“我為什么要跟她比?”顧若晴隨即冷著臉回道。
“那你為什么要冷笑?你笑誰呢?”蘇玉蘭反問道。
“誰的自尊心可憐,我就笑誰。”顧若晴不屑地回道。
“你!”蘇玉蘭氣得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比不上我的感覺怎么樣?”就在這時,許長夏忽然淡淡開口道:“你的自尊心就不可憐?”
顧若晴原本不想搭理許長夏,然而她這話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
兩人對視了眼,顧若晴眼底閃過幾分惱怒,下意識朝許長夏抬起了手。
上一次她害得她被江池暴打一頓的仇,她還記著呢!
沒等她出手,許長夏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一擰一推,顧若晴便重重跌倒在地。
原本熱鬧擁擠的英雄榜前,漸漸安靜了下來。
顧若晴痛得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眼淚直在眼眶里面打轉,然而周圍卻沒有一個人伸手拉她一把,只是神色各異地看著她和許長夏兩人。
“我又沒招惹你,你這是做什么呢?”顧若晴索性捂著自己通紅的手腕哽咽了起來。
然而許長夏只是面無表情盯著她,直盯得顧若晴心里發毛。
霍遠征自殺,因此顧若晴僥幸逃過一劫,否則她肯定是要被關進牢里吃幾天牢飯的。
雖然沒有霍遠征的供詞作證,但許長夏知道,就是她向霍遠征告的密,才會導致小維被殺,陸風昏迷至今不醒,她和陳硯川也被定時炸彈重傷。
這個仇,許長夏不是不想報,而是之前她在醫院,不舒服,抽不開身。
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她懶得跟顧若晴說這些亂七八糟掰扯的話,她看了眼幾步開外的校門外,忽然聲音揚了起來:“顧若晴!你干什么呢!”
“什么我干什么?”顧若晴只覺得許長夏莫名其妙!
“我都說了!我不會再幫你傳紙條給楊濤!你干什么拉著我一直不松手!”許長夏繼續緊皺著眉頭大聲道。
說話間,從包里拿出一張紙條道:“你都已經訂婚了,還做這么不檢點的事兒,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她們這里正鬧著,校門外隨即有人循聲走了過來。
“你就是顧若晴?”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女人朝她們大聲問道。
“是啊,她就是顧若晴。”蘇玉蘭一看架勢不對,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指著地上的顧若晴回道。
顧若晴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臉上便狠狠吃了一巴掌。
女人打了顧若晴還不夠,一把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道:“走!咱們去派出所,我要報警!”
“干什么!松開我!”顧若晴慌得不行,大聲尖叫道。
一旁聞訊趕來的校長立刻攔在了兩人中間,道:“楊濤媽媽,咱們有話好好說!別鬧得這么大嘛!”
“我兒子原本是杭城高考狀元的料!結果被這個這狐貍精騷擾了半年,成績一落千丈!你們學校非但不管,還包庇她!說她不在學校!我看你們這就是蛇鼠一窩,你貪污受賄!走!咱們一塊兒去派出所說清楚!”
顧若晴一聽這女人是楊濤的媽媽,嚇得花容失色,一邊用力掙脫一邊道:“阿姨,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在呢?”
“呸!誰是你這個狐貍精的阿姨?!”楊濤媽媽幾乎要被氣昏了頭,指著顧若晴的鼻尖罵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許長夏:“這位女同學!你剛說她叫你傳紙條給楊濤是吧?”
“是啊。”許長夏隨即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楊濤媽媽。
楊濤媽媽接過一看,幾乎氣得七竅生煙,將紙條團成團,狠狠砸向顧若晴的臉。
“我在楊濤包里搜到了不下十張這樣的紙條!你要不要臉啊!你都已經訂婚了還要勾引同校男同學,你不要學習我兒子還要學呢!”
“我沒有!”顧若晴就算之前是寫過幾張紙條給楊濤,她今天確實是沒叫人遞紙條給楊濤!
“還狡辯!”楊濤媽媽隨即又拾起了地上的紙條,展開了給周圍的人一個個看過去:“校長,這是顧若晴的筆跡沒錯吧?”
紙條上明明白白寫著:“待會兒放學見。”這六個娟秀的字。
校長看了眼,忍不住面露難色,沒作聲。
這確實是顧若晴的筆跡沒錯。
“我仔仔細細將那些紙條看了不下十遍,你的字我還能認不出來嗎?”楊濤媽媽叫罵道。
“走,我今天非要帶你去派出所報警!報你騷擾流氓罪!我兒子被你這狐貍精騷擾了半年了,怎么,女人就不能判流氓罪嗎?!”
法律上確實沒寫流氓罪只能給男人判刑。
顧若晴一聽這話更加慌了,立刻向校長求救:“紙條真不是我寫的校長!不是我!”
然而上一次他們就因為顧若晴騷擾楊濤的事兒,在學校鬧過,再加上這張紙條,校長根本就不相信顧若晴說的話了。
“你自己解決吧!”校長嘆了口氣道:“我給你家人打電話!”
“不能!”顧若晴一聽校長要打電話,更是慌了神!
江池一來,這事兒必然要鬧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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