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個人也沒有騎自行車,而是走過去的。
走路的時候。
我見娟姐走在前面,來到李萍的身邊,小聲的問她:“我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什么問題?”
“這處男怎么看出來的?”
自從剛才娟姐在家里說我是處男,我心里便特別的費解,這玩意怎么看出來的,而且我很不習慣別人說我是處男,特別的難為情和丟臉。
我在想著,如果知道我是怎么被人看出來沒碰過女人的,我就改一下。
李萍見我問的居然是這個,臉刷的一下紅了,芳心直跳,眼神慌亂的輕啐道:“你問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們男的。”
不過李萍說是這么說,心里還是很開心的,覺得我跟廠里的那些同事完全不一樣,那幾個男的湊在一起,嘴上討論的不是炸金花就是女人,還說北津橋下面都是站街的小姐30塊錢一次什么的,哪像陳安人品這么的好?
三個人有說有笑。
五六分鐘便來到了陽山商業街。
菜市場就在商業街的中間,順著門進去就是了,附近的上班族,住戶,都是在這個菜市場買菜的,這也是為什么陽山商業街不大,只有幾百米長,卻能夠從早上到晚上人都這么多的原因。
而也就在我跟著李萍和娟姐要進菜市場的時候。
我一下子僵住了。
只見在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個遺世獨立的女人正站在那里看著我,她妝容淡雅,眼眸清澈,身著一襲雪紡連衣裙。
裙擺輕盈。
如同夏日微風中搖曳的百合。
不是章澤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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