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九上前一步,拉住了謝薔的另一只手,瞇著眸笑道,“既然森指揮官這么大方,那么我就卻之不恭了。”
“反正……”銀發少年拉起謝薔的手掌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話說得模棱兩可,“我們這樣已經很多次了。”
森寂面色稍沉。
原來她已經私下給蒼九凈化很多次了。
明明向導給哨兵凈化的行為很正常,可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
盯著蒼九臉頰上的手,森寂抿緊了唇,少許,竟是也抬起了女孩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溫暖的精神力,透過臉頰滲入進去,一點點撫平心中的躁悶,那種不舒服感頃刻間消散,如同多年仇恨終于得報,身心皆是暢快無比。
他眸光微微閃爍,看向了蒼九。
蒼九不甘示弱,將謝薔的手一點點往下挪,最后停放在了自己的喉頸處。
他朝男人得意挑眉。
森寂臉色微黑,手指僵硬地挪著謝薔的手,女孩的指腹在臉上一點點劃過,泛起陣陣難以忍耐的酥癢,他最終還是選擇掀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喉頸上。
蒼九輕哼了一聲,唇角勾起一抹壞笑,隨即握住謝薔的手腕,在她掌心貼在唇瓣上輕輕一啄,似笑非笑地看著森寂。
森寂的臉色瞬間又黑又紅,他抬起謝薔的手腕,嘗試著向唇瓣靠去,可終究抵不住心中的羞恥感,最后輕輕啄在了她的手腕上。
蒼九無聲開口:你,不,行。
森寂挫敗地別開頭,只感覺唇瓣又麻又燙,像是有火螞蟻經過一般。
一旁圍著謝薔焦急轉圈的天狼,也是按捺不住了,趕緊跳下桌子,跑去門外叼住墨隱的衣角,把他往里面拼命地扯。
死木頭,你給點力啊!再不主動,小貓咪眼里就沒有你了!
墨隱紋絲不動,沒有接收到謝薔準許進屋的命令,他絕對不可能進去。
天狼氣急敗壞地開始咬他。
墨隱皺了皺眉,干脆將天狼收回了精神海。
“嗷嗷——”
精神海里,天狼扒拉著鐵欄桿,悲憤地留下兩行面條粗的鐵窗淚:墨隱——你會后悔的!
墨隱充耳不聞,他低下頭打開光腦,在發送一條消息后,繼續兢兢業業地守門。
……
弘闕收拾完戰場,回到了休息間。
他一邊解著軍服衣扣,一邊走向床頭柜,拿起了上面的光腦。
有一條未讀消息。
墨隱:狐貍,老虎,偷家,速來
弘闕:?
弘闕:!
成功讀取到里面的信息,弘闕也顧不得休息了,扭頭便是沖出了休息間,朝著向導們的休息室飛速奔去。
狡詐的狐貍,陰險的老虎!
竟然敢偷老子、老子弟弟的家,老子非啄死你們不可!
弘闕一口氣跑到了謝薔的房間,和墨隱對視一眼,墨隱便輕車熟路地打開了門。
哥,嚇唬死狐貍和老虎。
弘闕氣勢洶洶地沖了進去,“謝薔——你這個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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