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九:……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在夸他年輕,但又總感覺是在陰陽他。
“我覺得殿下之前送我的那條發帶就夠用了。”蒼九把粉色發帶推回去,“殿下你換個禮物吧。”
謝薔搖搖頭,小臉嚴肅地提供建議,“你可以扎雙馬尾。”
蒼九:……
“少年,”她的語氣沉重,仿佛已經歷經了無數個春秋,充滿了人生哲學智慧,“年輕就要多嘗試,等老了,很多東西就不適合你了。”
蒼九:“你就是想看吧。”
謝薔:“如果你想這么認為,那就這么認為吧。”
蒼九:……
這是什么渣女發。
明明對b級哨兵就萬分的誠懇與實誠,對他反而就滿口飄忽、沒有一句真心話。
年少的天才戰術官,此時還并不清楚,何為真心以待真心,他將粉色發帶隨手塞進戰術服的口袋里,暗暗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報復回來。
畢竟,狐貍天性記仇。
……
離開謝薔辦公室后,幾個b級哨兵的腦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最后臉上均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回到了各自的歸屬部隊。
非作戰時期,同級們這個時間都在操場上進行日常訓練,部分已經完成任務的哨兵正坐在臺階上乘涼,抱怨著自己的狂化值又上升了。
“哎,真服了,預約了半個多月的凈化,到現在還沒半點消息。”
“可不是么,蟲族最近動作比較頻繁,很多哨兵都快觸到狂化邊緣了,聽說不少b級向導都放棄了雙休,就算這樣也忙不過來。”
“唉,一時不知道該心疼她們,還是心疼我們自己。”
十幾個哨兵坐在一起,正搖頭嘆息,突然一張紙掉落在他們身前。
離得最近的哨兵撿起來,對著路過的那位冒失的b級哨兵喊道,“喂,兄弟,你的東西掉了!”
余光順便瞥了一眼紙上的內容,隨即瞪大了眼睛,“臥槽!”
他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死死盯著那張紙大喊大叫,“狂化值0%?這怎么可能?”
“哎呀!”青獅哨兵停下步伐,轉身看向那位哨兵手里的紙張,“我的狂化值檢測結果怎么掉了,謝謝你啊。”
“不是,等等?”那哨兵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才舉起那張結果表震驚地問道,“檢測室的機器壞了嗎?為什么你的狂化值是0?”
“機器沒有壞啊。”
青獅哨兵十分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只是預約了皇女殿下的掛號,做了個全面凈化而已。”
眾哨兵:……
眾哨兵:???
等等,誰?誰的掛號?
那個被稱為變態暴君,以折磨a級哨兵為樂的二皇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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