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丑,也沒關系。
好看的,留給謝薔,丑的,他吃。
精神海里,天狼興奮地剁著狼爪,“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正宮……呵呵。”森寂被這兩個字給氣笑了。
雖然知曉容涼這是在試探墨隱是否標記了謝薔,以及妄圖用此激起他的正宮攀比心,讓他可以接受更多的哨兵占有謝薔……
但他果然還是無法容忍,別人以為墨隱是謝薔最喜歡的哨兵。
“如果你以為這是墨隱的絕學,那便也太小瞧他了。”森寂微抬下巴,碧色虎眸閃掠過幽光,“他最擅長的是爬床,尤其是有主的床。”
想成為謝薔的哨兵?
那就要接受你“睡”著“睡”著,中間突然鉆出來一只狼的心理準備。
揉面的墨隱抬起頭,驀地打了三個噴嚏。
他用手臂蹭了蹭鼻尖。
有人,叨咕我。
容涼似笑非笑地看著森寂,聽出了他在嘲諷自己趁著他接手第六戰區,偷偷“爬床”。
不過,那又如何?
如果爬床能夠得到徹底凈化,他不介意今晚就把虞津和融白一起叫上,把小布偶貓伺候得舒舒服服。
兩個男人彼此對視,虎瞳里暗暗較勁著,白金終于忍不住,從森寂的精神海里跳出來,朝著謝薔的跑去。
廢物主人,你不行,還是看我的!
站在紫離的面前,白金揮起了自己碩大的虎爪,照著紫離那張虎臉就是一個大逼斗。
猛地被呼了一拳,睡夢中的紫離猛地一抖虎軀,差點蹦起來。
誰!是誰在打本虎的臉!
紫離朝四周看去,卻是什么都沒看到。
它茫然地朝容涼看去,容涼瞥了一眼紫離,猜到是森寂的精神體出馬了,“森指揮官還真玩不起啊。”
“白金醋性比較大,比不上容指揮官的海納百川,想必容指揮官也不會跟一個精神體計較這種小事。”森寂倒了杯水,輕抿一口后,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容涼聳聳肩,“當然,我一個后來的,哪敢跟前輩計較呢?”
俊美矜貴的長發哨兵,修長的食指輕輕摩挲著桌上的小魚干面餅,幽紫色的虎眸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反倒是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呢,畢竟,薔薇小姐還在給我凈化……”
他指尖微微顫栗,眸底閃掠過一絲欲色,“森指揮官被凈化的時候,也這么舒服么?”
森寂臉色驀地一沉。
他轉頭瞥了一眼謝薔的方向。
女孩趴在老虎的肚皮上,雖然穿著外衣,但那雙纖細白皙的雙腿卻沒有衣物包裹,此刻正緊緊貼著紫離,通過肌膚相碰傳輸著凈化力。
透過精神體直接凈化,所帶來的刺激顯然比要與哨兵直接接觸還要猛烈,雖然容涼現在神色如常,但其實早已被那濃郁又溫暖的凈化力刺激得難以站起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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