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薏今天來上班,穿的很真實,連長發都挽了起來,看著更加干練。
舒薏在電腦上操作的很快,雖然都是基本功,但看得出來她做的得心應手。
鐘靈看了半晌才慢悠悠的走到她桌前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
“現在吃飯時間,你沒必要上來就表演這些基本功,這個辦公區里的人沒有不會的。”
舒薏彎唇溫聲解釋:“鐘總誤會了,我只是太久沒用過這些,這才想著試一試。”
畢竟她要來這里上班的事,謝南庭是前一天晚上才告訴她的。
她原本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不成想電腦里的很多軟件,她用起來十分順手,那種刻在骨子里的肌肉記憶讓她在做這些時,幾乎不用思考。
鐘靈對她的不滿表達的其實很明顯了,舒薏看出來了,但不想計較,她來這里,也不是為了和他們玩什么職場心機的。
“你比我想象中會裝,可能男人都喜歡你這樣的,但在我的部門,你做這些都是無用功。”這個部門女性占大多數。
在鐘靈看來,舒薏就是一個本質魅藍的女人。
舒薏緩緩起身看著她:“南庭在你眼里,是很膚淺的男人嗎?”
鐘靈猛地噎住:“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什么意思不重要,但是鐘總您的敵意表現的太明顯了。”舒薏微微扯了扯嘴角,她說話沒有戾氣,反而輕細語。
鐘靈冷笑一聲,也不裝了:“對,我就是不喜歡你,要不是南庭非要把你塞進來,我是不會要你的。”
“既然不喜歡我,那我就盡量不在鐘總眼前晃悠,我先去吃飯了。”說完,舒薏轉頭就走。
鐘靈看著她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心里別了一股無名火,這個女人怎么這樣。
舒薏不知道去食堂的路,只好去休息區點了一份外賣,正午時分,這邊還能看看外面的景色,基本沒什么人。
她一個人吃飯也吃的身心舒暢。
雖然謝南庭早就跟鐘靈打了招呼,不要為難舒薏,但實際上謝南庭根本也沒有那么多時間總是留意這么一個部門。
從第二天開始,舒薏就感覺到了整個部門對自己的孤立,小到一個文具,大到一份需要董事長簽字的文件,沒有任何人會搭理她。
這些不用說也知道是鐘靈的手筆,職場上的這些把戲,對初入職場的人來說,的確是很煎熬折磨。
不過對舒薏來說,她倒是沒什么感覺,工作上的事可以無師自通,別的人情世故,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一個星期過去,舒薏的工作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并且給鐘靈提交了一份關于海城技術核心的詳細策劃案。
鐘靈看著文案,沒說話,策劃案很有想法,排版看的舒服,邏輯嚴明,重點全都挑出來著重寫了。
秘書看著鐘靈看文件看的一不發,心里也打起了鼓。
“鐘總,是不是策劃案做的不好,要不讓她重做?”
鐘靈合上文件夾深吸了口氣:“不用了,這份策劃案,直接送到董事長辦公室。”
秘書愣的睜圓了眼睛,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鐘總是覺得這份策劃案寫的還不錯嗎?”
鐘靈不想承認,冷著臉并未說話,但這已經算是一種默認了。
這種工作能力,她也是進來差不多一年了才能練就出來,舒薏好像一個老手,什么都做的很妥帖,讓人無處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