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不過難聽的話還是在女人身上,謝南庭沒有取消訂婚,就說是舒薏太會耍心機玩手段。
網上種種論,舒薏淺淺的看過一點后就沒有了興趣。
自從離開段書恒之后,她的情緒似乎格外穩定,這些隔著手機的惡意,傷害不了她。
舒薏沒有跟謝南庭回西城,謝南庭雖然不太愿意和她分開,但還是愿意尊重她的意愿。
而舒薏在南城,可以更直觀的看到段書恒是怎么一無所有的。
她住到了南城自己住過的那棟別墅,傭人還是那些傭人,她很熟悉,也很習慣。
她也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南城的上流社會各種活動當中。
但她不招人喜歡,和季遠舟的未婚妻唐玥一樣不被人喜歡,但不管到哪兒,即便是不喜歡她們的人,也都還是要客客氣氣的。
今天這個酒會偏商務,季遠舟讓唐玥過來熟悉熟悉這方面的人,為以后進入集團打個人脈基礎。
至于舒薏嘛,也許純粹是因為無聊,又或者她開始喜歡被人矚目的高調生活。
兩人到了同一個場所,也就順理成章的坐到了一起。
舒薏慢條斯理地晃著杯中的紅酒,姿態有些散漫。
唐玥觀察了她很久,舒薏現在的這份氣質和當時在瓊都那會有點像了,沒有什么能入她的眼,看上去對什么也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她是個幾乎不沾染任何欲望的女人,所以那些死對頭才總是拿她沒辦法。
要不是身邊人精心策劃,舒薏根本不會淪落到要嫁給別人做老婆的地步。
即便謝南庭也是個挺厲害的人物,在唐玥看來,舒薏根本不需要什么男人。
“你這么一直盯著我,是覺得我今天的妝特別漂亮嗎?”
唐玥嘁了一聲:“舒薏,你什么都變,怎么這自戀的毛病就改變不了。”
“我難道不是天生麗質?”舒薏微微抬眸,眼神里帶著幾分挑釁。
唐玥點頭:“麗質,你最麗質。”
“我聽說段書恒這段日子過的很難,在到處找你呢。”
可惜,像現在這樣的場合,段書恒已經沒有資格進來了,而舒薏住的地方安保也是最嚴密的。
要是舒薏不想,段書恒壓根看不到她。
“還沒有破產,只是資金周轉不靈而已。”
唐玥彎了彎唇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么。”
“像什么?”
“一直抓到耗子但不停折磨耗子的貓。”唐玥太熟悉從前的舒薏,所以她能察覺出來她微妙的變化。
“他不作死是不會這么快被報復,我也是愛莫能助,我哪有那個本事折磨他。”
“那你知不知道他有個嶄新的瓜?”
舒薏:“什么瓜?”
“那個方梨丟下孩子跑了。”
舒薏聞,淡淡蹙眉,方梨跑的未免也太快了點,連孩子都不要了。
“估計很快就沒錢給保姆付工資了,也不知道段書恒一個人要怎么養孩子。”唐玥說起這些,語間都是不加掩飾的嘲諷和不屑。
她不是什么大善人,這種臭男人,死了才好呢。
舒薏卻很久沒說話,她沒想過方梨這么決絕,連孩子都可以舍棄,之前看似好像逃不掉。
其實就是貪戀著段書恒帶給她的財富中和虛榮里,現在眼看著這些都沒有了,她就迫不及待的跑路,倒是個真狠心的人。
不過這都是段書恒自作自受。
“唐玥,我們以前是對手的話,現在有成為朋友的可能嗎?”舒薏忽然轉移話題,問了她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