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南枝的車前,舒怡自然而然地站出來,要當司機,周南枝不許,讓她坐在副駛室上。
周南枝的車子停在慶安堂門口。
她通過監聽設備得知,顧晏寧讓商陸陪她來慶安堂理療。
周南枝和舒怡進來的時候,慶安堂的大夫正在跟顧晏寧說:“顧小姐,你韌帶的傷,如果要繼續跳水,必須要用血丹參王。”
“庸醫!”
周南枝拉起口罩,毫不客氣吐出兩個字。
聽到周南枝的聲音,顧晏寧嚇得小臉蒼白,直接撲進商陸懷里。
一副小三作派,竟也能把商陸迷得神魂顛倒,不惜騙婚包庇她。
大夫不悅地說:“哪來的黃毛丫頭,敢罵我是庸醫。”
周南枝邁步走近,“血丹參王是一味極其名貴的藥,世間幾乎絕種,你給這位病人說要用血丹參王給人家治傷,不等于宣告這傷無法醫治嗎?”
大夫直不諱:“只要有血丹參王一定能醫治!而且血丹參王并非絕種,據我所知,商家就有。”
“既然你醫術這么好,你幫我也看看唄,我是名舞蹈演員,三個多前出了一場車禍,醫生說我的腿可能沒辦法再跳舞了,如果你能幫我把腿治到能跳舞,醫藥費隨你開。”
大夫請周南枝坐下,先是給她把了脈,而后又摸了她的腿,“你這腿的情況,的確是沒法再跳舞了,不適合再做劇烈運動。”
“庸醫!”
這次是舒怡說的。
大夫氣憤地說:“又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舒怡沒有理會大夫,而是看向商陸,“商先生,我也是名中醫,能否讓我看看這位小姐的傷勢?”
大夫阻攔,“你搶生意還搶到我店里了?”
商陸輕咳了幾聲,嗓音淡淡,“讓她看。”
商陸是誰啊,他一聲令下,大夫哪敢再阻攔。
“阿陸,她這么年輕,哪像中醫?我不放心。”
“只是看看,又不是讓她治,有什么不放心的?”
商陸這么說了,顧晏寧也不好再反駁,只好松開商陸。
舒怡捏住顧晏寧的脈搏,診了脈之后,開始按壓顧晏寧傷到的腳腕韌帶,一邊檢查,一邊詢問情況。
望聞問切之后,舒怡說:“商先生,這位小姐的傷我能治,不需要血丹參王。”
“你胡說什么?”
顧晏寧和大夫異口同聲地喊出來。
舒怡十分鎮定,“我確實能治。”
顧晏寧想要血丹參王,委屈巴巴地望著商陸,“阿陸,她真的太年輕了,她說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可信度,我不信她。”
舒怡不卑不亢地說:“倘若不信,你可以上網搜一下舒怡這個名字。”
“舒怡?你是平仁堂的舒怡大夫?”
慶安堂的大夫驚訝地望著她。
“正是。”
此時,商陸面向舒怡開了口,“治好她的傷,需要多少診金?”
“要問我家小姐。”
昨晚,周南枝問過舒怡能否治韌帶的傷,今天的情況,舒怡大概猜了七七八八。
周南枝是為血丹參王而來。
她自然要助周南枝一臂之力。
商陸溫淡的視線,終于落在周南枝身上,“需要多少診金?”
周南枝透亮的眸含笑,“我不要診金,我要一樣東西,只要商先生愿意給,我保證讓我家舒怡把顧小姐的腿治得完好無損。”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