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姝衣衫不整地撲倒在地,扭臉見是楚夫人,頓時花容失色。
慌忙求饒:“母親恕罪,一鳴他突然來了興致,我一時間無法推拒,這才有了夫妻之實。”
楚夫人“呸”一口唾沫唾在她的臉上:“我對你千叮萬囑,說一鳴那日剛受了驚嚇,暫時間不能行房,讓你暫且緩緩,等嚴院判治好了他的抽搐之癥。
你怎么就這么幾日就煎熬不住,爬上了他的床,勾引著他,就不怕他犯病嗎?”
白靜姝委屈分辯:“公子他不依不饒,又哭又鬧,我也是怕他再犯病,這才不得不從了。”
誰料楚傻子擔心楚夫人再怪他,一口反駁道:“我沒有,是她脫光了衣裳爬到我的床上來的,還摸我,手往我褲子里鉆。”
楚夫人氣得破口大罵:“真不知道羞恥,就說你這剛進門的新娘子,那些虎狼之詞說得倒是比婆子們還順口。一看往日里就是個不安分的。”
兩個通房丫鬟已經被驚醒,得知白靜姝竟然趁虛而入,與楚傻子上了床。兩人全都心驚膽戰,唯恐楚夫人降罪。
春桃上前,對楚夫人道:“啟稟夫人,奴婢有事情回稟。”
楚夫人不耐煩:“有話快說,有屁就放!”
“前幾日清貴侯府池公子曾來過府上,說是要找公子,但是卻一直與少夫人在一起眉來眼去地說話。
后來,兩人更是進了房間,房門緊閉,不知道說了什么。
奴婢與公子進屋,見到少夫人竟然將兩張寫了字的書信浸濕到水盆之中。”
楚夫人頓時眉眼一厲:“什么書信?”
春桃搖頭:“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進去的時候,信紙已經全部被打濕了,少夫人慌忙撈起來藏于身后,奴婢不敢查看。”
楚夫人扭臉冷冷地望向白靜姝:“說吧,那天池宴行找你做什么?又說了什么?”
白靜姝慌亂搖頭:“池公子是來找一鳴的,給他送來一只蛐蛐,不過與我說了幾句閑話而已。”
“哼,當我傻子呢?說幾句閑話,至于鬼鬼祟祟地跑到屋里去?
上次他來府上,我就見你們二人眉來眼去的不正常。果真讓我逮著了,你倆該不會是有什么奸情吧?”
白靜姝拼命搖頭:“沒有,我以前都不曾識得他。我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
“那信里究竟寫了什么不可見人的話?你為什么要打濕?”
白靜姝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搪塞,慌亂得六神無主。
楚夫人冷哼:“不說是吧?不說就給我打,狠勁兒地打,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楚家的板子硬!”
下人領命,上前將白靜姝一把掀翻,往地上一摁,就要動刑。
誰也不曾將她當做什么楚家的少奶奶,也沒人忌憚。
白靜姝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母親饒命,兒媳是清清白白的啊。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屋內帳子里瞧,我的元帕就在床上。”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種羞恥之事,白靜姝也是無可奈何。同時心里也暗自僥幸。
婆子闖進里屋,撩開床帳瞄了一眼,出來沖著楚夫人點了點頭:“的確有落紅。”
“那又如何?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我見多了。”
楚夫人一針見血:“你這么急著與一鳴圓房,誰知道是不是急著掩飾什么?你今兒若是不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就以淫蕩之罪,將你休回白家去!”
白靜姝心里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兩個通房丫鬟竟然節外生枝,今日自己若是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只怕難過楚夫人這一關。
眼瞧著楚夫人又要發怒,白靜姝一咬牙:“我招,我全都招。”
“這就對了,老實招認,你跟池宴行究竟是什么關系?他來找你究竟跟你說了什么?”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