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風也分析道:“小姐您該不會是懷疑白二叔吧?怎么可能呢?假如真-->>是他,李公公應當早就坦白相告了。
再而之,假如真是白二叔背叛了李公公,李公公最恨背叛之人,怎么可能將王不留行和這一切財富都留給您呢?”
宿月與枕風說的話也極有道理。
更何況,那個常隨已經主動現身并坦白身份。
“假如這個常隨真是賈武本尊的話,那明日他一定會親自赴約了。”
“那您要親自去嗎?今日薛家主見過您,就怕明日會一眼認出您來。”
“沒關系。”
靜初淡淡地道:“經過防疫之事,我的身份怕是已經隱瞞不住,暴露不過是遲早之事。早一天解決掉這個心腹大患,就不用分心了。”
“可那人不會輕易放過您的……”
“既然不能在沉寂中茍活,那就只有站在萬眾矚目的風口浪尖,那人才會投鼠忌器,不敢太肆意妄行。收服薛家,勢在必行,而且是越快越好,我已經沒有時間與賈武周旋了。”
宿月與枕風二人非但沒有絲毫的怯意,反而還一身的斗志昂揚。
這鳥氣,早就受夠了。
就算不能制服他賈先生,也要先拿薛家開一刀。
府外,馬車上。
薛家家主撂下車簾:“看來,蝕心蠱母蠱應當就在這個宿月手中,她已經懷疑到了我身邊人身上。適才多虧我反應快,調虎離山,否則賈先生的身份就暴露了。”
“賈先生是什么人?以前怎么沒聽父親您說起過?”
薛家主微瞇了月牙眼:“你很快就會知道。因為,他中了蝕心蠱,已經沒有幾日可活。”
“父親讓女兒多多留心蝕心蠱,原來就是為了替這位賈先生解蠱?”
“錯,我是為了守住我們薛家這潑天的富貴產業,不會被賈先生拱手讓給王不留行。”
“宴世子?”
“不是。我們全都猜錯了,王不留行的新任舵主壓根不是池宴清。”
“不是?”薛氏一愣:“您不是說,秦長寂與您在楓林會面之后,第一個聯絡的就是池宴清嗎?而且,宿月與枕風就是池宴清的人啊。”
薛家主篤定道:“池宴清這些時日壓根就不在上京,這宿月竟然一口應承下來明日中午的見面。
可見這一切,恐怕全都是幌子,真正的王不留行的舵主,早就識破了白家的迷迭香。該不會,她就是白家人吧?”
“白家?怎么可能?”
“呵呵,賈先生可以藏身于白府,這王不留行的新任舵主怎么就不能了?此人對于白家的所有事情分明了如指掌。難道李公公臨死之前,真將指環留給了白靜初?”
“這些東西并不在白靜初這里。當初她從香河逃回上京,白陳氏就立即命人給她沐浴更衣,她渾身上下,除了一根銀簪子,什么都沒有帶回來,更不用說金指環了。”
“所以為父也一直在懷疑,然后自我否定,覺得她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可疫情之事,太過于蹊蹺,這白靜初嫌疑很大。我也絕對不能讓宿月與賈先生私下達成和解。只要不是池宴清,一切都好辦,必須馬上動手。”
“父親你要做什么?”
薛家家主拍了拍薛氏的肩膀:“你就不要問了,父親自有分寸。只要明日事成,我薛家就可以擁有金山銀山,富可敵國的財富。
到時候區區白家,你還用放在眼里嗎?我要讓白家人全都仰你鼻息,看你的臉色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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