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開口,“俞璟之所以出手,是因為要阻止任纜。”
齊晦看向周瀾,“那她沒有對任纜出手嗎?”
齊晦說完,又看向牧淵和執政官,“不管怎么說,私斗不是任纜一個人進行的。”
“明明是兩個人都參與的戰斗,為什么到頭來,卻只有任纜一個人受罰?”
這個時候,顧衡佳坐不住了,“周副指揮官的話你沒聽到嗎?俞哨兵是為了幫我,幫助一個被哨兵欺凌的向導,才會出手,那和任纜那種欺負人能一樣嗎?”
“還有。”顧衡佳聽到齊晦的話,立刻補充,“當時任纜這里不好那里不好,是誰和我說的?”
“為什么明明是你和我說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說的,到頭來他就只找我的麻煩,你什么事都沒有?”
和她一起罵別人不說,還轉頭就出賣她。
結果就聽齊晦說,“小佳,說話要講證據的,你說我的這些,你有證據嗎?”
“還有,現在是再說俞哨兵和任纜私斗的事,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是她叫任纜去找顧衡佳麻煩的嗎?
是她讓任纜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哨兵出手的嗎?
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系。
而她這邊話音剛落,另一邊的顧衡佳卻氣得不行。
“齊晦,你不要臉!”
顧衡佳真是沒想到,自己認識那么多年的好朋友,竟然會是這種人。
但是對于齊晦的不要臉,她又不知道怎么去反駁。
她只能給自己氣得不行。
齊晦接著又說,“就算俞哨兵是為了幫助小佳,但是她的實力明顯高于任纜,明明可以制住他的,但是她卻打散了任纜的精神體。”
“作為我們的隊友,同一個戰區的同伴,指揮官大人不覺得她這樣的行為過于殘忍狠毒了嗎?”
“更何況,任纜犯了錯誤,應該是由戰區內部進行處置,但是俞哨兵卻私自懲戒,這也違反了規定吧。”
夏瑜看著齊晦。
她算是看出來了,齊晦現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她下水。
接著就聽齊晦說,“在視頻里,俞哨兵之前也說過,如果人犯了錯誤,而戰區不予以懲戒,那么將會有更多的人不當回事。”
“俞哨兵不認同任纜欺凌弱小,覺得他應該受到懲罰,那俞哨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是否也想過,也有人會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你?”
對著夏瑜說完,齊晦就看向牧淵和執政官,“指揮官大人,執政官大人,雖然俞哨兵做的事情,情有可原。”
“但是規定就是規定,如果僅從情理上認為情有可原,那么所有人都當視規定于無物。”
“還請指揮官大人和執政官大人秉公處理。”
齊晦說完,就看著牧淵和執政官。
牧淵又看向夏瑜。
說實話,這次夏瑜動手,確實下手有些重,但在當時的情況,也實在是沒有更好的選擇。
他問夏瑜,“你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夏瑜則看著齊晦。她說道,“我這次的事情,有指揮官和執政官大人秉公辦理。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齊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