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峰回路轉,不僅益州換了主人,自己也換了丈夫
聽聞舒侯雄姿英發、高大威武,心中不禁暗暗期待,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啐~沒出息”
吳莧暗罵自己一句,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波瀾。
安靜等待的同時,心中難免還是會憧憬一二,隱隱期待夜幕快些來臨
前院。
熱鬧的喧囂聲從正堂傳出,場中人聲鼎沸。
益州的頭頭腦腦盡皆到場,包括劉璋原本的舊部,借著這個由頭,也都被悉數召回成都。
周瑜端著酒杯,在堂上不停走動,與眾人相互寒暄。
“去了南中好好干,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參軍。”周瑜開口道:“軍師的弟子馬謖,你們好好相處,同時也要監督好這小子。”
“長輩放心。”陸遜拍著胸脯保證。
“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這兩位是”
看著陸遜身邊的兩個年輕人,周瑜隨口問道。
“長輩。”陸遜介紹道:“這位是賓伯將軍之子,這位是桂陽太守之子。”
桂陽太守就是董和,劉巴推薦的人才,去荊州上任的三位太守之一。
聽聞是費觀和董和的兒子,周瑜笑問道:“叫什么名字?”
“小子費祎(董允),拜見明公。”
原本沒怎么在意的周瑜,聽到名字后眉頭一挑。
怪不得蜀漢四相,當初只見到一個蔣琬,原來剩下這倆都在蜀中呢。
尤其,這倆人本來是荊州人,后來僑居益州。
“不錯。”周瑜笑容更甚,“虎父無犬子。”
“明公過獎了。”倆年輕人連忙虛心謙辭。
“正好。”周瑜念頭一動,道:“益州刺史府,尚缺少長史、司馬,就由你們兩個來擔任。”
此一出,兩個年輕人呆立當場,場中也是紛紛側目。
兩個小年輕沒任何功勞、資歷,就這么水靈靈一步登天,實在讓人意外。
周瑜的前兩對長史司馬,可分別是陸遜、顧邵,以及馬良、蔣琬,如今無一不是兩千石的大員。
可以預見,費祎、董允已然入了周瑜法眼,未來也是前途無量。
“還愣著干嘛?”費觀訓斥道:“還不向主公謝恩?”
費祎立即回神兒,對著周瑜連連致謝。
相反,董和則來到近前,小聲道:
“主公,犬子無德,豈能擔此大任,還請您收回成命。”
當爹的剛升太守,兒子就又被提拔到長史的位置。
此等恩寵,令人感激不盡的同時,更令人誠惶誠恐。
畢竟,爺倆加起來也沒啥功勞
“幼宰安心。”周瑜撫慰道:“我向來喜歡提拔年輕人,不信你可以問問。”
“府君。”陸遜幫著說話,道:“我也是從毛頭小子時,就被長輩安排在司馬的位置上,您可千萬別誤了休昭兄的前途啊。”
董和心中凜然,兒子能跟陸遜一個待遇,意味著什么還用說?
這下,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安心去荊州上任。”周瑜拍拍董和的肩膀,“兒子放在我身邊,難道還不放心?”
“不敢。”董和連忙道:“能跟隨主公左右,乃犬子的造化。”
“那就這么說定了。”周瑜舉杯道:“年輕人,我看好你們,切莫讓我失望。”
“喏!”
費祎、董允倆人激動的面紅耳赤,腰桿挺直、大聲回應。
蜀漢四相:諸葛亮、蔣琬、費祎、董允。
盡管,有些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覺。
但三人能分別接諸葛亮的班,足以說明能力不差。
若真沒能力,接也接不住。
又得到兩位年輕俊彥,周瑜心情頗佳,舉著酒杯來到劉璋面前。
“季玉,荊州我可就交給你了,益州我也會幫你打理好,盡管放心去吧。”
作為益州的前任統治者,周瑜沒打算殺掉劉璋,但也不能讓他留在益州。
只要人在,就肯定還會殘留影響力。
要想抹去劉璋對益州的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令其離開益州。
久而久之,自然就沒影響力。
劉璋心中苦澀,強顏歡笑道:“君侯放心,在下到任之后,定然秉持無為而治,保持荊州原有的大好局面。”
態度非常端正,清楚自身定位,就是去荊州當擺設
“來,干杯!”
劉璋如此識趣,周瑜拉著他一起痛飲。
隨即,周瑜又找上張魯對飲。
和劉璋一樣下場,張魯也得去荊州養老。
甚至受到的監管,比之劉璋更甚。
荊州是周瑜的大本營,劉璋過去也翻不起任何風浪。
但張魯不同,必須嚴加看管,不能讓這廝在暗中傳教,蠱惑人心、煽動百姓。
“唉~”
應付完周瑜后,張魯坐回位置,苦悶嘆息道:
“不能留在漢中,去了荊州也不能傳教,天師道該何去何從啊。”
“天師無需如此。”閻圃安慰道:“往后可以修行自身、證道飛升,再不濟也能注解經典、傳承教義,天師道總歸能傳下去。”
“莫要安慰我,若不能傳教,天師道只能慢慢消亡”
張魯突然拉住閻圃,懇切道:
“你我君臣一場,最后幫我出一策,如何?”
閻圃臉色一頓,神色不停變幻。
但看著張魯既可憐、又期盼的眼神,閻圃最終還是嘆息一聲。
“也罷,再為天師獻最后一策,幫您把天師道傳承下去。”
張魯不禁面露驚喜,連忙詢問道:
“計將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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