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平王嗤聲道:“你是她親生父親,你打她,她自然是不敢還手,可笑!只敢跟本王逞能。”
威國公從驚恐中回過神:“王爺,什么親生父親?您誤會了,柔箏是臣的養女。”
平王薄唇邊的冷笑凝固。
“柔箏?許柔箏么?”
“是啊,王爺問的不是她嗎?”
平王俊冶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本王問的是,許,靖,央。”他聲音極冷,還有咬牙切齒的意思。
威國公一愣,仿佛松口氣。
“靖央啊……”他抹去額頭上的冷汗,“今日府中來了小貴人,她正在后花園,帶著他放紙鳶,王爺要見她,臣這就叫她過來。”
平王挑眉:“哪個小貴人?”
威國公說:“寧王世子。”
聽到這個名字,平王呵笑:“原來是本王的好侄兒來了,正好,一起見,你帶路。”
威國公心中詫異,卻不敢詢問緣由,只能拱手應是。
后花園里,許靖央幫蕭安棠把紙鳶線收回。
“師父,一會我得走了,你什么時候可以來王府教我?你都好久不來了。”蕭安棠有些依依不舍。
許靖央拿帕子給他擦額頭的汗。
“這段時間太熱,等過一陣,不忙的時候在武院里教你。”
蕭賀夜已經許久沒要求見她了,很可能已經將她這顆棋子放棄。
許靖央自然不會再湊過去,自討沒趣。
以后的日子,她自己爭。
蕭安棠不滿地噘嘴:“可是你說過,練功要不怕嚴寒酷暑,重要的是持之以恒。”
“你知道我來找你一趟,多不方便嗎?要背著父王偷偷來,否則他會怪我給你添麻煩,好不容易等他有事要離京三日,下次再見,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許靖央笑了,竹影在旁邊道:“世子殿下,我們大小姐最近比較忙,府邸里管家的大夫人前不久受傷了,還在養身體,整個府邸都要靠大小姐操持呢。”
聽完,蕭安棠稚嫩俊秀的臉蛋,露出了然神色。
“那好吧,我等師父忙完了再說,這段時間,我會勤加練習的!”
“我相信你。”許靖央起身,“帶你去吃點清涼飲,休息休息吧?”
“好!”
蕭安棠主動用自己的小手,抓住許靖央的手指。
許靖央頓了頓,有些不適應,但是沒有拒絕小孩子的接觸。
剛轉過身,就看見一個不應該出現在府邸里的身影,朝她這邊走來了。
竹影跟寒露對視一眼。
平王怎么來了?
蕭安棠疑惑:“四叔?”
平王走過來,狹眸帶著冷笑深邃的黑,掃過許靖央的臉。
許靖央倒是很平靜,福身請安:“見過王爺。”
“四叔,你怎么來了。”蕭安棠問。
平王揉了揉他腦袋:“去,一邊玩去,四叔有話問許大小姐。”
蕭安棠小手拍掉他的大掌,不滿地瞪著眼。
“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單獨跟她說話。”
“你還管起我的事了?”平王眼神黑冷。
蕭安棠卻不怕他,挺著小身子:“你欺負人的話,我就告訴皇爺爺。”
許靖央沒想到,蕭安棠拿出氣勢來,還當真有皇長孫的樣子。
對于這個小輩,皇帝很是偏愛,自然敢叫板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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