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今的時代,這玩意兒應該特供的。
特供給高階武者的好東西。
市面上是很難買到。
借助此物,奇經八脈至少開五條…
舊武修煉中,開脈法不僅對開脈的武者要求高,對沖脈時所需的元氣要求更高。
之前那瓶營養膏,蘊含的元氣只能勉強開最短的一條脈。
而這瓶元晶水,價值是那瓶營養膏的千倍。
開幾條更麻煩的經脈,絕對是綽綽有余。
運用的好,就算是最難打通的任督二脈,也未必不可一試。
王閑拿出了葉彌月帶的潤滑膏,這個是葉彌月從武館拿的。
上門按摩的事,他自然是和武館說了的。
畢竟錢是通過武館給葉彌月的。
王閑打開小瓶子,一股磅礴的元氣從里面溢散。
他深吸口氣,只是輕輕滴了幾滴滴在那潤滑膏上。
這種元晶水,想要外敷肯定不能直接抹在身體表面。
總共就幾十滴而已。
配合其他外敷潤滑膏,敷在身體表面效率是最高的。
所以,滴在潤滑膏上,配合按摩,快速滲入身體各處,算是一種溫和且良好的使用方式。
或者直接泡澡也行,速度同樣很快。
甚至,因為蘊含元氣過強,都能直接進行沖脈,都不需要按摩。
只是有葉彌月在,王閑自然不會泡澡去使用了。
有按摩,為什么不按呢
不多時。
隨著浴室門打開,王閑轉身看去,眼睛頓時一亮。
只見剛出浴的少女,那絕美的臉頰上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連眼眸也因此多了幾分水潤嬌媚。
緊束的白色短衫因為尺碼問題,不知被什么勒出一條條溝壑。
高腰的百褶短裙勾出的腰肢弧度恰到好處,纖細婀娜,似一只手就能盡數攬住。
筆直的雙腿上套著一雙顏色不深不淺的黑色絲襪。
因為剛好過膝,上面還露出了一節雪白如脂的大腿。
葉彌月扭扭捏捏走了出來,一只手還放在裙擺下,不斷往下拉,似乎想要遮住那一抹雪膩如脂的肌膚。
然而,因為尺碼剛好。
她這么做,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倒是那副羞怯的模樣,為這套服裝更添了幾分清純誘人的魅惑。
令人血脈膨張。
不錯不錯,很適合。
王閑對自己挑選的尺碼,感到很滿意。
葉彌月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上身比工裝還緊就算了。
那短裙也太短了…
要是外面,她是打死都不會穿出去的。
好了,來吧。
王閑拿出一張畫好的圖紙,圖紙是自己的等比身體素描,標記好了按摩的點,也就是經脈中的穴位。也懶得自己說。
至于按歪了一點也不要緊。
他會一手移穴換位的舊武技巧。
對自身構造,王閑是極度了解的。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葉彌月上手很快。
雖然…這一次穿的衣服,讓她很不適應。
可那股子認真工作的勁兒,讓葉彌月很快進入了狀態。
很快。
一股股磅礴純凈的元力,在葉彌月強而有力的按摩下,滲入經絡中的每一個關鍵位置。
原本閉塞的經絡,宛如沉積多年的下水道。
被瞬間疏通。
撕裂的痛疼中,夾雜著一股股暢快之意,讓王閑心中直呼過癮。
前世都沒用上這么好的東西沖脈…
這種元晶水,不只是純粹的壓縮的天地元氣。
其壓縮的過程中,還加入了許多蘊含天地元氣的元藥,萃取其精華凝練而成。
不然也不會賣那么貴。
一條條經脈不斷被沖開。
隱約中,身體好似有一道道輕微的細響傳來。
認真工作的葉彌月沒注意這么多。
只是覺得王閑的身體,感覺越來越結實了…
不像是只有0.6的身體強度。
沖脈其實并不會提升多少生命力。
只有經過靈煞修煉成神脈才會爆炸般提高巨幅生命力。
可這次沖脈,因為有元晶水的緣故,每沖開一條脈,其中的元晶水就會通過經脈,散到王閑的四肢百骸,身體各處,自然而然會提升他的生命力。
時間整整持續了一個半小時。
直到,陽蹺脈,陰維脈,足足兩條經脈被沖開。
葉彌月才陷入了無力狀態。
爽了!
王閑精神奕奕一躍而起。
反觀一邊的葉彌月,已經癱軟在了床邊。
一副飽受風雨摧殘的柔弱模樣。
她是真沒一點力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王閑的生命力明明小測是才0.6不到,怎么身體按起來這么吃力。
尤其是有些地方中似乎隱約藏著一分爆炸般的力量
她當然不知道。
王閑開的其中一條神脈,陽維脈,里面充斥著強大的靈煞,一旦爆發出來,自然是極其恐怖的。
如今新開的兩條脈,雖然比不上神脈,可經過元晶水的洗禮。
也夠大,夠寬,夠粗!
生命力差不多有1了…
王閑心中感嘆一聲。
元晶水真的是好東西啊!
只是純粹的沖脈罷了,就能帶來這么大的漲幅。
而且,只用了幾滴而已。
葉彌月粉臉酡紅,掙扎著起身,扭過頭,沒有去看正面的王閑。
只是大概是失力了,剛起來,就兩腳發軟,差點跌倒在地。
王閑眼疾手快,趕忙拉住了她的手臂。
兩人對視了一眼,葉彌月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水潤的眸子立刻慌慌張張的移開,匆匆的走出了臥室: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急什么,我送你。另外,換套衣服吧。
王閑拿出了一套正兒八經的校服走了出去,你總不想穿著你這一身出去吧
……
你是故意的,明明有合適的衣服,還讓我穿這個!
氣惱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家里衣服太多了,我剛才沒找到。
你……
趕緊換上這個,你這一身,以后只能在我這里穿。
………
就這般。
時間一晃而過。
到了第二天。
王閑神清氣爽的來到了學校。
剛到門口,便看到了大門上方,拉著一條經典的紅色大橫幅:
歡迎白宗師蒞臨我校指導武道…
他失笑了一聲,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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