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笑得一臉戲謔:“六哥,這女孩兒誰啊?你居然也鐵樹開花了?”
傅時彥垂著眸,盯著手臂上的繃帶,嘴角微微勾著回答:“我等了十年的人。”
“啊?”江懷詫異,隨后壓低了聲,驚訝道:“不會就是十年前甩了你那個吧?”
“可那姑娘不是已經……”
江懷沒敢往后說。
關于傅時彥高中時候的事,他們幾個關系好的兄弟其實知道的也不多。
因為這人初中就突然轉學,從私立貴族學校轉去了公立。兩個學校隔了半個城,很多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再后來,他們才聽說傅時彥高中談了個女朋友,剛在一起一星期就被人給甩了。
高考結束的那個假期,傅時彥把自己關在家里哪也不去,誰也不見。
起初兄弟幾個只當他是失戀了,是后來上了大學,在一次聯誼會上聽了跟傅時彥高中同校的人提了一下。
說那個姑娘甩了他后就出意外沒了。
當然了,關于傳的真假,他們也沒興趣去考證,畢竟也不想撕開好友的傷疤。
只是如今看到宋汀晚的出現,難免有些好奇。
“她剛從國外回來。”傅時彥沒否認宋汀晚就是甩了自己的那個人。
江懷頓時露出八卦的表情,用肩膀撞了撞他:“原來六哥你喜歡這一款。說說,她是哪家的千金,你們什么時候舊情復燃的?”
傅時彥沒回答,而是抬頭看向廊道,目光溫柔的注視著朝這邊走來的姑娘。
“傅時彥,藥我已經拿了,接下來還有什么檢查要做嗎?”宋汀晚手里拎著藥,表情認真的看著他。
“沒有了,我們回家吧。”傅時彥說著就要伸手把她手里的袋子接過來。
宋汀晚躲開他的手,然后順勢扶上他:“這個又不重,我拎著就行。你怎么樣?流了那么多血,頭暈嗎?”
傅時彥飛快眨了眨眼,點頭:“有點暈。”
江懷:“???”
不是,就流了那么點,你就暈了?
那拳擊館里把他打得爬不起來,三年前被親叔叔暗算挨了幾刀,流了這種幾倍血都能把敵人打趴的人是誰?
可就是那個一只腳跨進鬼門關都能拉敵人墊背的人,這會兒正虛弱的被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小姑娘攙著。
江懷嘴角抽搐,對著傅時彥的背影比了個鄙夷的手勢,然后立馬掏出手機拍了一張背影照發到群里。
穿白大褂的豬:嘖,快來看啊,某人為了追女孩兒,臉都不要了。
一向安靜的群頓時熱鬧起來。
國外鍍金的豬:喲,六哥這是咋了,褲子尺寸小了,夾縫?
非洲挖礦的豬:重點難道不是扶著六哥的姑娘嗎?哪家的?六哥妥協答應聯姻了?
穿白大褂的豬:給你們透個底,這姑娘十年前甩過六哥。
非洲挖礦的豬:???
國外鍍金的豬:原來是她啊!
非洲挖礦的豬:好好好,我立馬買機票,我要回來膜拜一下。
這邊群里沸騰一片,另一邊宋汀晚已經開車帶著傅時彥回到半山別墅。
把人送回房間后,宋汀晚就準備回臥室翻看從白溪沅母親那里得到的相冊。
可剛轉身,傅時彥就拉住她的衣服:“晚晚,醫生說傷口不能碰水。”
宋汀晚轉身從頭到腳看了他一遍,幽幽道:“你不會要我幫你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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