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說完拉了椅子在田斌面前坐下了,徐成看在眼里,沒有辦法攔著,他也索性留下,至少有自己在場,田斌不會失控,關鍵時刻還能出聲提醒。
“你叫田斌?”
田斌哼了一聲,“這不廢話,你們都把我抓了,肯定就知道我干了啥事,該判判。”
“比你脾氣臭的我見過,比你骨頭硬的我也見過,但是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時候,不尿褲子的很少。”李威看著田斌,他說的是事實,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到了戰場上,看著身邊的同伴慘死,內心還是會崩潰,何況是田斌。
“嚇唬我!”
田斌不以為然,“我承認是我錯手打死了劉啟龍,他當時就跟瘋了一樣,我擔心他傷害到我,所以抓起紅酒瓶子給了他一下,哪想到他那么不經打,一下子就倒下了。”
田斌還在為自己狡辯,這是徐成提醒他的,錯手殺人和蓄意殺人動機不同,最終判刑也會有差別。
“錯手殺人!”
李威臉色一沉,“不錯的說辭,頭部確實是人身體最堅硬的部位,但是也無法承受硬物直接攻擊,一旦造成傷害將是致命,所以人在受到襲擊的時候會本能的雙手護住頭部,就是知道頭部的重要性,而你直接用紅酒瓶砸向劉啟龍的頭部,當時沒想過后果嗎?”
“沒有。”
田斌搖頭,“如果我知道后果就不會打了,讓他鬧好了,反正他很快就要滾蛋。”
“劉啟龍的合同我看過,還有幾個月才到期,就算你拿到了鎮政府的合同,那也是違規行為,居然強行霸占礦區,誰給你的膽子?趙濤?就算是,紅山縣也不是他一手遮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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