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邱琦搖頭,面對朱武的刺激,他異常冷靜,“我相信法醫的判斷是正確的,否則連死都無法得到公平的判決,還有什么事公平的,難道不是嗎?”
朱武眉頭一皺,剛剛確實是故意刺激邱琦,讓他的情緒受到影響,只有那樣才能露出破綻,但是他的冷靜應對讓朱武沒有料到。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此時在審訊室里面對自己這些人,能夠表現得如此冷靜,這家伙絕對不簡單。
他真的太像一個人了,王文舉,朱武這一刻真的想到了王文舉。
李局說得沒錯,邱琦的眼神像極了王文舉,他就是王文舉苦心培養出來的影子,邱琦成為代替王文舉的殺人工具。
“兩年前的8月25日,陰歷六月二十五,相信你一定記得這個日子,因為它代表了特殊意義,那天晚上你在哪?”
“不記得了。”
邱琦搖頭,“兩個星期前的事情我可能都記不清楚,何況是兩年前。”
這個回答毫無破綻,邱琦剛剛如果說出來那天晚上在做什么,反而是有問題,因為人不可能那么清楚的記得兩年前發生的事,除非是刻意的編造,反而暴露出邱琦是在撒謊。
“你怎么會不記得,那天晚上有一個警員被人殺害,他還是個法醫。”朱武盯著邱琦,這是審案最常用的手段,通過這種方式來引起罪犯的內心變化。
邱琦低下頭,“我什么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