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就是給自己臉上抹屎!
死都不能承認。
姬如硯并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但陸青青一說“老先生啥意思?”
他便也跟著道:“曲先生說什么,本公子聽不懂。看病嗎?陸大夫醫術很高。”
曲山眼皮一掀,承不承認無所謂,他心知肚明。
“那就勞煩陸大夫給老夫探探脈,最近有些睡不好。”
陸青青一臉敬佩,“原來是曲先生,早聽聞大名。”
一番探脈后,又道:“先生思慮過多,要適當外出放松,空空腦子,吃點安神藥即可。”
“哎”曲山嘆氣。
“最近要編撰一本詩集,確實很費腦,不知陸大夫可會作詩?”
會啊!
淫詩艷詞不是見過了嗎?
陸青青喜笑顏開,誠心誠意請教:
“我從小就十分敬佩文人,也讀過幾本書,以前沒事作過幾首,先生聽一下如何?”
曲山十分重視,伸手示意。
“請講。”
姬如硯也支棱起耳朵。
心里已是十分期待。
他知道,陸青青深藏不露,總會給他帶來驚喜。
陸青青開始吟詩:
“山上青松山下花,
花笑青松不如他。
有朝一日寒霜降,
滿城盡帶黃金甲。”
好詩,好詩,好
點頭中的曲山在最后一句時戛然而止。
抖抖眼皮,花白的眉頭皺起,好像陷入困惑。
“還有,還有
秦時明月漢時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