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敢過去,怕陸青青被人攻擊的更厲害。
只是看著陸青青挺直的后背,滿眼感激和愧疚。
從來沒有人這樣維護過她們這種人。
面對周圍開始漸漸大聲的議論,陸青青嘲諷一笑。
“妓子怎么了?妓子搶你們男人?那不是你們家男人自己犯賤,捧著銀子湊上去的嗎?
人家好歹是為了吃飯不得不做生意,你們男人可是純純發情呢!
嫌妓子臟,怎么不嫌你們男人臟啊?
有本事割了你們男人,看他還會不會再去犯賤!”
一個穿的不錯的富家婦人惱恨指向陸青青:
“你說話真難聽,你一直為這種玩意說話是什么意思?你怕不也是這種女人?”
“哎?那你又為什么給犯賤的男人說話?難道你很羨慕男人可以到處風流,這輩子做女人很遺憾,下輩子想當風流男?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本性風流?”
“你——”
貴婦人氣的捂住胸口。
“我什么我?你也就出身好,你家里沒把你賣掉,以為人家愿意進那種地方嗎?同為女人,沒點同情心,人家治個病都不行,管的真寬!”
四喜一直想跑過來助陣,奈何這些話題他一點都插不上呀!
誰都插不上。
這成了女人之間的對決。
“呸,我若是被賣到那種地方,我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人糟踐!也就那些賤皮子才會不知廉恥”貴婦一臉清高不屑。
陸青青對著她:“我也呸!你死你偉大?你斷腿的爹,生病的娘,年幼的弟跟著一塊兒餓死!
妓子都知道還爹娘恩,你不知!
人家妓子,比你強!
不知人間疾苦,還有臉在這說你的剛烈,誰不會說呢?
要不我把你賣到那,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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