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尺蠖蟲,一般就生長在國槐樹上。
在現代國槐樹已經很少了,大部分都是洋槐。
而在這古代,種的還都是本土國槐。
門前一棵槐,不是升官就發財。
說的就是這國槐。
很多人家門前都種著,樹上結的槐米,到八月份收了做成槐米茶,涼血止血,清肝明目。
不好的就是這一點,尺蠖蟲太多,吐絲掛在樹上,俗稱吊死鬼兒。
陸青青在姬如硯眼前一晃,他身體就是一顫。
巨大的酥麻刺痛感涌遍全身,他目光驚懼驟縮,凌亂后退。
好看的唇驟然失去血色。
而后手腳失措,亂了分寸,雙手倉皇拍打著全身。
陸青青趕緊扔了蟲子。
“你怎么了?怕蟲子怕成這樣?”
她幫忙尋找他身上的蟲子,在頭上又找到一個,扔到地上狠狠一跺,青色的粘液呲了出來。
惡心巴拉。
“看,不就是個會吐絲的破蟲子嗎?怕它個鳥!”
姬如硯愣愣的看著那一團污點。
身上的酥麻消失了。
好像是的,沒那么可怕。
“怎么回事,以前被這蟲子咬過?”陸青青問。
他這反應不像單純的害怕,倒像是有心理病。
姬如硯搖頭。
“我也不知道。”
“小時候,有一次燒熱,總感覺身上到處發癢,好像渾身爬滿了蟲子。
我費力睜開眼睛,眼前就是這個蟲子,就在我眼珠子前,沒有繭,看起來好大,連它的頭和腳都就看的清楚。
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現實。”
姬如硯已經平靜下來,只是唇色還沒有恢復。
被這蟲子一嚇,他看起來又有些脆弱,就跟夢里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似的。
陸青青舔了舔唇,說:“人不能憑空想出沒見過的東西,如果你在那以前沒有見過,那就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