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爹停了手。
父子倆瞪大眼睛一齊看向陸青青。
雖然陸青青是村里一支花。
但是縣令公子哎,啥樣的找不來?
而且醫女的身份,聽著很厲害,但是貴人家,都瞧不上的。
主要是有很多醫女借著便利,進了權貴之家,就對家中的男主人行勾引之舉,壞了這一行的名聲。
陸青青淡定的看著兩人:“不是,他是因為愧疚。”
“因為之前把我抓進大牢,害你們打了板子的,就是他身邊的隨從傅冷!”
原來是這樣!
但是陸老爹接著皺起眉頭。
一個縣令公子,需要為他們平頭百姓的這點小事愧疚?
陸云卻明白了。
恐怕不是因為什么愧疚,是因為小妹能幫他賺錢吧!
畢竟他們主仆那么窮!
要是小妹真是個普通村姑,你看他愧不愧疚!
徐睿回到縣衙,本草坊安排的小伙計已經在院外等著匯報。
“公子,文松書院的曲先生幾次到店里,詢問金瘡藥和去疤藥是哪位大夫所制,看起來挺執拗的,還保證不是為了藥去找人,不會跟咱們搶生意。
也不知是想干什么?”
曲先生,曲山。
要找青青干什么?
“你讓他說出真正的緣由,或可一見。”
小伙計領命離去。
徐睿靜靜的坐在桌前,腦子里止不住的又開始回想陸青青的那些話。
走到走不動,走到最高峰!
走到女人看病沒有那么艱難。
走到世間醫術不是男人的天下!
呵!
是我能決定的嗎?
那些話,透著一個少女對世間女子的憐憫。
想打破規則的雄心。
和對世道不公的憤慨。
她那樣熱烈的喊出那些話,最后又只能清醒的提醒自己,不能隨心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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