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被禁止行醫,要賠人家三十兩,還要罰50兩,你要是去說情,我爹怎么會被打!”
本來丁宏時交上罰銀,也是可以免除皮肉之苦的。
但他此后不能行醫,就沒了銀錢來源,以前賺的錢還要留著生活。
因此咬著牙說沒有那么多銀錢,除了給苦主賠償三十兩,罰銀只能拿出二十兩。
于是交不上的三十兩,變成了六十大板。
“香兒,別說了,別說了,趕緊,拿出五十兩送去衙門”丁宏時癱在路邊,虛弱的喊。
丁香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淚。
“聽到沒有,快去衙門把銀子交了!省的官爺再跑家里去收,會讓你更沒臉!”
寧修文:“”
“你還在干什么,快去啊!”
“銀子被偷了!”
“你說什么?”
丁香轉動頭,看向路邊的丁宏時。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那神色,說不出是什么情緒。
似乎是驚懼,和茫然。
丁宏時才發現,他女兒眼里的光好像沒了。
才成婚三個月,好像與村里那些滄桑的婦人已沒什么兩樣。
“香”
一陣兒少女清脆的笑聲傳來。
他循聲望去。
濃烈的陽光下,有人陰霾纏身,有人笑的明媚又燦爛。
“這馬車果然是舒坦哪,花的錢真不白瞎。”
“那還用說,自己家的,坐累了還可以躺。”
陸青青,陸云!
他們,竟然買馬車了?
“是陸青青偷了我的銀子。”寧修文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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