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那人一路喊奸商害人性命了,然后求值衙的人去捉人。
“縣令去水渠了,又不在,這又鬧哪樣?”傅冷說。
然后他喊值衙的人過來詢問怎么回事。
“傅哥,那人是回春醫館的藥徒,報案說田家鋪子售給他們的藥材有問題,導致有人吃了他們配的藥把人給吃壞了。
病人家屬在醫館鬧呢!”
“誰家鋪子?”陸青青一精神。
“是田家鋪子。西三街中間那家。”
阿歐,那可不就是田樂山的鋪子嗎?
陸青青迅速運轉大腦。
她之前供的貨應該早就消化了,有問題的藥材一定是丁宏時送的!
但是,萬一他們誣賴她
傅冷已經一臉凝重:“不會是墨朗送到田家鋪子的吧?”
不會吧不會吧?那家伙的運氣沒這么背吧,這才賺了一回的錢。
藥材不就是陸青青供的?
他看向陸青青。
陸青青沒好氣:“你小時候是不是淋雨燒熱,你爹娘沒把你送醫館治?”
“這事跟我小時候有什么關系?我都不知道爹娘長啥樣,小時候是淋過很多雨,不過也沒人管,挺過去就活,挺不了就死。”
陸青青:“”
沒想到這家伙還有個凄慘的身世。
沒爹沒娘的孤兒啊?
那還真不容易,能長到人高馬大身體健壯。
“我跟你說,這事馬上派人去查,務必要在人銷毀證據前抓到。”
陸青青知道傅冷在縣衙還有說話權的。
為避免黑鍋扣到她身上,必須速戰速決。
“田家鋪子的貨是收的丁宏時的,派人去流云村,帶上幾個大夫,去丁宏時那查。”
“當然,醫館大夫也脫不了責任,連送的藥材都不仔細過眼,疏忽之罪。”
傅冷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