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捏下顎,固定后腦,以口渡之。”
傅冷:“”
驚駭的差點跪下。
陸姑娘果然還在記仇,想弄死他。
陸青青進屋的時候,墨朗正跪在床邊。
徐睿斜靠在床頭,閉著眼睛。
“積極治療,不讓親人擔憂,才是個好病人。”陸青青道。
徐睿睜開眼。
面具下的眼睛,如同朝陽初升,破除黑暗后的一抹晨曦。
照耀在無垠的靜謐大海,光而不耀。
看著令人舒適而溫暖。
和上次一樣,剛下完針,他的五感恢復了些,能聽到,也能看到。
“多謝陸姑娘,三次相救之恩。”
沙啞干涸的嗓音,透著良好的教養。
“公子,什么三次相救?”傅冷不靠前,離著好幾步遠問。
“不就兩次嗎?”
兩次,確實是兩次。
那次遇狼時不能算。
陸青青笑了笑,沒說話。
縣令公子是個記恩的人,她治的還情愿些。
“你不喝藥,是怕苦?”
徐睿搖頭。
“那就是,不信我的醫術。”
徐睿頓了一下,又搖頭。
“那我知道了,墨朗,你來喂你家公子。
手捏下顎,固定后腦,以口渡之。”
墨朗剛起身一半,頓時雙膝一彎,又跪下去了。
頭埋進胸膛。
人高馬大的男人縮的像個鵪鶉。
傅冷一跳已經躲到了門外。
陸青青鄙夷兩人,端過碗,不耐道:“難不成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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