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求求您救救我兒吧!他高燒不退,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跪在地上,拼命磕頭。
    “葉神醫!我這腿是舊傷,求您給看看,多少錢都行!”一個斷了腿的傭兵被人攙扶著,滿眼期盼。
    “我爹他他咳血不止,城里的大夫都說沒救了,求神醫發發慈悲!”
    一張張或焦急,或痛苦,或期盼的臉,將小小的攤位圍得密不透風。
    然而,面對這山呼海嘯般的請求,攤位后的葉玄,依舊雙目緊閉,穩坐如山。
    仿佛一尊沒有感情的石雕。
    直到一個老者被兒子背著,擠到最前面,那老者氣若游絲,面如金紙,顯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
    “神醫!家父家父還能治嗎?”那漢子滿頭大汗,聲音顫抖。
    葉玄終于睜開了眼。
    他的目光在老者身上一掃而過,平靜地吐出四個字。
    “陽壽已盡。”
    下之意,天命如此,神仙難救。
    那漢子如遭雷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葉玄的目光掃過全場,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
    “我再說一遍。”
    “我這里,只治絕癥。”
    “何為絕癥?”
    “——便是滿城大夫束手,王侯將相無策,只能等死之人。”
    “尋常風寒腿傷,陽壽已盡者,一概不治。”
    “這是我的規矩。”
    話音落下,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