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你確定了?”
“我們真的要買船出海?”
蘇建國看著蘇元,一臉的憂慮。
他以前年輕的時候,也坐過一次船。
在海里顛來顛去的,那可難受得很。
很多常年生活在海邊的漁民,都架不住常年出海。
這錢,著實是一筆辛苦錢。
可要是細細想來的話。
又好像只有自己出海打漁,才能真正的不被別人牽著鼻子。
“小元,不要吧”
“我們就專心養我們的動物,下海還是算了,太危險了。”
蘇母一眼就看出了蘇元的想法。
她知道蘇元不止要自己買船,估計還要自己跟船。
至少第一次出海,肯定是會跟的。
兒行千里母擔憂。
何況還是出海這種事情。
“沒事!”
蘇元朝著母親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然后他轉頭看向了會議室里的眾人。
“大家還有什么方案?都可以說說。”
“要是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案,這事就這么定了。”
蘇元環顧四周。
眾人苦思冥想,卻是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案。
等了幾分鐘,見大家沒有提出更好的想法,蘇元直接說道。
“那出海的事情,就這么定了。”
“趕早不趕遲,等下我就出發沿海,買船準備出海。”
“至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海洋館里的漁獲,就先買其他魚販子的。”
“老許吃里扒外,我們就是虧,他也別想再占我們的便宜!”
蘇元作為園長。
在這事上有足夠的話語權。
哪怕家人擔心,也不會在這樣的公眾場合和蘇元唱反調。
在這種高層會議里,要是出現了不同的聲音,問題可比‘老許這事’大多了!
散會后。
蘇母和老爺子卻是沒有走。
“小元,你真的要去嗎”
“就不能再等等?”
蘇母還是擔心。
這出海可不是進山里。
無論是臺風,還是洶涌的海水,都是無比的駭人。
“是啊,小元。”
“我們哪怕要自己買船出海,也可以聘請船老大的嘛。”
“沒必要自己去。”
蘇建國看著蘇元,也有些憂慮。
“聘請船老大這事,雖然可行。”
“但這和老許,又有什么不同?”
“老許可能吃里扒外,船老大,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人去。”
蘇元看著幾人,呵呵一笑。
“不是一個人去?”
“還有誰?”
蘇元笑著帶來了一人。
朱家村的老者,朱海洋。
“老頭子,給你介紹一下。”
“朱老。”
“朱老可是老跑船人了。”
“朱老年輕的時候,在海里跑上跑下四五十年呢!”
朱老笑嘻嘻地拱了拱手。
“蘇園長說笑了,老頭我就是在海里混過一段時間。”
“這次蘇園長出海,我全程跟著。”
“就是我死在了海里,咱蘇園長也不會出事。”
“而且,我們還有幫手。”
“進來吧!”
朱老話音之下。
會議室里,又走來了兩人。
嚴雪松、黑蛋。
蘇元看著熟悉的二人,愣住了。
朱老,卻是介紹著。
“蘇園長,我聽你說要出海,就把他們喊來了。”
“黑蛋之前也跟著我出過海,這次跟著,我放心。”
朱老看著黑蛋。
其實黑蛋這么黑,就是跟著他出海曬的。
也沒辦法。
山里窮苦,他們只能出省討吃的。
結果陰差陽錯,上了船。
一上,就是一二十年。
嚴雪松看著蘇園長,也是說道:
“蘇園長,我也有跑船經驗。”
“雖然沒有朱老多,但也能打打雜。”
“幫個忙肯定是沒問題的。”
蘇元只知道朱老是個老跑船的。
但是沒想到嚴雪松和黑蛋,居然也是。
“那我就放心了!”
蘇元看著自己的三員大將,很是開心。
和老許這種人不同。
朱老、黑蛋、嚴雪松。
這三人可都是和蘇元有過命的交情。
除了蘇元救過他們外。
這些人的本質,不差。
嚴雪松救母的事情,就不提了。
單說蘇元后面救下了他們后,他們直接加入了志愿者。
不顧生死地去救人。
這點,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老頭子,這下你們放心了吧!”
蘇元看著幾人,呵呵笑道。
蘇建國:
蘇母:
二人面面相覷。
倒是沒想到,蘇元居然做了這么足的準備。
“嚶嚶嚶——”
好無聊啊!
娛樂區的樹梢上。
一只熊貓小崽子左右劈叉,踩在樹梢的兩端。
而它的目光,卻是看著極遠處。
在這只小崽子的下面,則是一只安分很多的小家伙。
一屁股坐在樹梢的枝丫上。
而手里則抓著嫩竹筍,吃得不亦樂乎。
從背面看,這只熊貓崽子就像一個小飯團。
兩只熊貓崽子,是之前喜歡吃辣的熊媽所生。
本來一點點大的兩個小家伙,現在已經快一歲了。
哥哥叫萌蘭,妹妹叫花花。
是蘇元取的。
他根據前世的兩只明星熊貓,給取的名字。
至于為啥這么取?
主要是太像了。
這萌蘭,就和蘇元前世的記憶一樣。
從懂事起,就天天爬樹,然后以一個極其瀟灑的姿勢,舉目遠眺。
而且還不安分,天天琢磨著越獄。
之前在熊貓園區的時候,就帶著妹妹越獄了多回。
至于妹妹花花,則是熊貓園區的一個網紅熊貓。
雖然沒有了‘果賴’的外號。
但卻依舊的惹人愛憐。
特別是那標志性的三角飯團,特別好記。
“嚶嚶嚶——”
花花把手里的竹筍吃完,看了眼舉目遠眺的哥哥,應了兩句。
怎么會無聊呢~
天天都有好吃的啊!-->>
哥哥,要不我們下去吧,花花想吃竹筍了~
萌蘭低頭看了眼自己這吃貨妹妹。
有些繃不住了。
從上樹到剛剛,這家伙就一直在吃。
現在吃完了,就要下去了?
“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