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能有我孫女優秀的女娃娃可不多。”
    在這件事上,沐海江的思想很固執。
    他虧欠了宋懷玉和那三個孩子,至于家里的這幾個孩子,他不想再對不起他們。
    而這天,王大腳帶著三個兒女終于來到了軍區家屬院。
    胡麗麗一反常態,幫著收拾家里,燒水泡茶。
    “國強,你這邊的院子也不大,一下來這么多人,晚上要咋住?”
    她和劉國強的房子一樣大,都是兩室一廳。
    劉國強倒水的動作一頓,隨即蹙眉道:“兩個弟弟一間,我媽和國香一間,我去住單位宿舍。”
    團部那邊都是有干部宿舍的,兩人一間。
    “那也挺好。”
    胡麗麗應了一聲。
    這家人也真是的。
    部隊不像鄉下一個大土炕就能睡好幾個人。
    他們這邊的房子大多都是兩室一廳,只有團級干部是三室一廳。
    劉家人現在傾巢而出,這不是讓國強為難嗎?
    王大腳才不管劉國強為不為難呢,帶著劉國香江這院子里里外外打量了好幾圈,眼眸里滿是喜色。
    “國強啊,這院子不錯。
    這兩天我就把這小花園給收拾出來,然后種些大蔥辣椒等蔬菜出來,還能節省下不小的一筆錢呢。”
    然后,王大腳瞥了一眼黏在兒子身邊的胡麗麗,到底是有些看不上的。
    這女人的長相不如沐小草,聽說還不能生孩子。
    不下蛋的母雞,臉上還有一道很明顯的傷痕,兒子真是豬油蒙了心,怎么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
    劉國強倒是沒注意母親對胡麗麗的嫌棄,將家人的行李都提進了房間里,然后招呼著家人坐在了沙發里。
    王大腳端著茶水喝了一口,苦得她直皺眉。
    這城里人都愛喝茶,只是這苦兮兮的茶水,有啥喝頭?
    喝了晚上還睡不著覺。
    “國強啊,我和你的弟弟妹妹在火車上可遭了大罪了。”
    他們買的硬座,不但沒有座位給他們坐,還讓他們在廁所門口擠了兩三天。
    那刺鼻的臭味,現在想想都讓幾人幾近作嘔。
    “國強啊,你去做點飯給我們吃吧,我們這三天就沒怎么喝過水,也沒吃過口糧。”
    不敢吃也不敢喝啊。
    雖然離廁所近,但除了聞味兒,想上個廁所可是很困難的。
    因為總有逃票的人將廁所門反鎖,有時一整天都不出來,也不怕待在里面熏出個好歹來。
    劉國強扭頭看向胡麗麗。
    “麗麗,我媽他們還沒吃飯。
    廚房里有掛面,你能不能”
    胡麗麗嘴巴微張,很想問一句:“你是沒長手嗎?怎么煮個掛面都不會?”
    看出了胡麗麗的不情愿,王大腳頓時就沉了臉。
    這胡麗麗給她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怎的,你一個巴著我兒子吸血的吸血蟲,這會兒讓你煮個面就不愿意了?
    這要是換做沐小草,那噴香的飯菜早就上桌了,還用得著她和家人這么長時間還提著空肚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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