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那些人很少會踏入,也就是隔段時間進入這里秘密開會才會來這邊的密室。
    不過下面打掃得很干凈,沒有想象中的那些異味與潮味。
    下去右拐十步,那旁邊有一扇幾乎與墻面一樣顏色的推拉門。
    要是不仔細觀察,好多人就會順著通道直直往前而去,不會注意到這里有著一扇鑲嵌在土墻壁上的木門的。
    沐小草戴著手套移開木門。
    等進去打開手電一看,好家伙!
    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密室里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箱子。
    沐小草打開一看,那里面不但有大量鈔票,金銀珠寶,古玩字畫,還有至少五十箱炸彈!
    前世,距離這里一百里外的一個水庫被炸毀,淹死了數萬名同胞。
    那場慘案,就是這些人做下的。
    這一世,他們別想再動任何一個自己的同胞!
    金銀錢財,沐小草全拿走了,只留下滿室的空箱子依舊碼放在原處。
    那五十箱炸彈,沐小草一個沒拿。
    這東西,她可不敢要。
    在這間密室里,沐小草還發現了兩個電臺以及好幾本密碼本,幾十本島國文字的書籍。
    這些東西,沐小草都一個沒動。
    這都是敵特分子的身份證明。
    見再無遺漏,沐小草迅速出了密室,然后回到了地面上。
    屋內的三瓜兩棗她沒有動。
    她的目的是這些敵特分子,還有王老漢。
    王老漢倒也給力。
    在沐小草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就見他頂著一張滿是傷口的臉來到了院子門口。
    不多時,洪寶香也回來了。
    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長得很是白凈,怪不得能勾的王老漢甘愿頂著流氓罪的風頭與她在這里茍且多年呢。
    沐小草見人到齊了,立馬去了一趟公安局。
    “同志,我要舉報。
    我在xx巷子里發現了幾個可疑的敵特分子。”
    沐小草知道,這些人一個月一開會,今日就是那些人去密室開會的日子。
    她要將這些人一網打盡。
    一聽是敵特分子,公安局的同志立即將沐小草帶去了局長辦公室。
    “我家就住在旁邊不遠處的巷子里。
    之所以會注意到那些人,是因為我每天上下班都要經過xx巷巷尾的那座院子。
    那里只有兩間正房,可里面進進出出的男人不下十來個。
    他們一個個神出鬼沒的,我在縣里上班多年,很清楚他們是什么身份,在哪個廠子上班。
    可這么多行業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我就是覺得有點不正常。
    昨天我又路過那里時,隱隱約約聽見一人彪了一句島國語。
    我們與那些狗日的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要是他們真是敵特分子,那咱們可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沐小草沒做太大偽裝,只是讓自己看起來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裸露在外的皮膚涂得蠟黃,整個人看著唯唯諾諾的,任誰都不可能與沐小草聯系到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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