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是當事人,連他恐怕都要相信這些離譜的傳。-->>
憤怒的趙諫之本想沖出去狠狠教訓這些賤民,但猶豫片刻,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教訓這些賤民倒是容易!
但教訓完了,更多的賤民只會認為他是惱羞成怒。
到時候,這些亂七八糟的傳只會傳得更離譜。
帶著滿心的怒火,趙諫之迅速坐上馬車往家里趕去。
趙府中,宋憐心和趙應正在商量著該如何將詩社的事告訴趙諫之。
這個事,肯定是瞞不住的。
但趙應擔心自己把這事告訴父親,會遭到一頓毒打。
正當趙應忐忑不安的時候,快要陷入暴走狀態的趙諫之滿臉寒霜的沖進來。
看到趙諫之的臉色,趙應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爹……”
趙應小心翼翼的看著父親。
趙諫之沒有答應,快步上前。
嘭!
怒火中燒的趙諫之狠狠一腳踹在趙應胸口。
趙應悶哼一聲跌倒在地。
“啊……”
在屁股觸地的瞬間,吃痛的趙應又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爹,我傷還沒好……”
趙應知道,那事肯定傳到父親耳朵里了。
他一邊慘叫一邊提及自己的傷,試圖喚醒趙諫之的父愛。
“你都還能到處跑,說明你的傷沒事!”
趙諫之怒火中燒,“老子打死你個畜生!”
嘭、嘭、嘭……
趙諫之憤怒不已,連續幾腳踹在趙應身上。
“啊……”
趙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住求饒:“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爹……”
看著拿兒子撒氣的趙諫之,宋憐心不禁在心中暗罵。
沒用的廢物!
有本事去找沈鏡啊?
拿自己的兒子撒氣算什么本事?
就他這樣,還想成就大事?
他也配?
直到趙應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趙諫之這才恨恨不已的停下。
“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謠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諫之憤怒咆哮,目光又瞥向宋憐心。
沒用的廢物!
宋憐心再次在心中暗罵趙諫之一聲,憤然道:“是沈鏡狗仗人勢,數次羞辱趙應和兒媳,趙應氣不過,這才以詩諷刺沈鏡……”
說著,宋憐心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告訴趙諫之。
弄清事情的前因后果,趙諫之頓時氣得“哼哧、哼哧”的直喘粗氣。
“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慌?啊?”
趙諫之怒視趙應和宋憐心,“遇到沈鏡這個小畜生,難道不知道暫避鋒芒嗎?有蘇家給他撐腰,你們現在敢堂而皇之的動他嗎?”
趙諫之那個氣啊!
這個畜生,屁股上的傷剛好一點,就往詩社跑。
要不是他們往詩社跑,哪有這些破事。
“趙應也是在家里待太久,想出去透透氣……”
宋憐心替趙應辯解,又說:“現在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就算你把趙應打死,也無濟于事!與其如此,咱們不如想想如何除掉沈鏡!沈鏡現在跟我們成了死敵,他一日不死,我們便一日不得安寧!”
趙諫之低眉思索片刻,搖頭道:“我們現在跟沈鏡鬧得正厲害,不是動他的時候!”
“不,現在正是時候!”
宋憐心銀牙緊咬,滿臉恨意的說:“蘇有容克夫的事很快就會傳遍洛川府!只要我們做得夠干凈,沈鏡死了,那也是被蘇有容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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