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音方面的流量，再度迎來一個高峰。

光陰的故事1982：啊啊啊！懟懟又唱歌了！這歌詞，這表情，殺人誅心啊！

愛吃泡椒雞絲的寒山雪：我來翻譯一下。懟懟：我隨便打打太極拳，怎么打死了一只鵝？這才是頂流營銷！企鵝，這個不是ctrl+c和ctrl+v就能學到的，別掙扎了！

友個羅森內里：這視頻有毒，我已經循環二十遍了！斗音太好看了！

風輕揚：企鵝：我發動水軍！李睿：我唱首歌。企鵝：我挖角主播！李睿：我唱首歌。企鵝：我……李睿：你隨意，我《下山》。

不裝不舒服斯基：徹底跪了，瑞信朋友圈+斗音頂流+名人效應+文化符號+商業隱喻……懟懟用一條視頻，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什么叫做生態化反的終極形態！這傳播力，這滲透率，企鵝花十個億也買不來！

慢手老鐵：俺服了，真的服了。慢手這還怎么跟斗音競爭啊……

李睿的這首新歌《下山》徹底點燃了網絡的熱情，打通了瑞信與斗音之間的通道。

正如視頻文案所說，“用瑞信，刷斗音”衍變成了一種時尚，一種潮流，一種帶著李睿個人魅力的文化符號。

無數原本對短視頻不感冒的瑞信用戶，因為好奇點了進去，無數原本只玩其他平臺的用戶，因為這波熱潮下載了斗音；無數內容創作者意識到，斗音才是真正的星辰大海！

企鵝的反擊甚至連一絲水花都沒能激起，就徹底宣告失敗。他們的h5小游戲在瑞信內被迅速識別限制；他們重金打造的話題甚至沒能擠進v博熱榜前五十；他們辛苦營造的輿論，在《下山》的魔性旋律和全網狂歡中，成了一個無人理睬的冷笑話。

企鵝總部，波尼看著屏幕上李睿唱著歌，做著蹩腳太極拳動作的視頻，以及視頻下方那不斷翻滾增長的，令人絕望的點贊，評論和轉發數據，沉默了許久許久。

最終他只是揮了揮手，示意還在試圖匯報數據的秘書停下。

“都出去吧。”他的聲音疲憊得像是瞬間老了十歲。

辦公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波尼緩緩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腰椎的疼痛依然劇烈，但更痛的是心里那份無處著力的絕望。

他仿佛聽到《下山》的旋律正從窗外，從網絡，從每一個角落傳來，調侃，戲謔，輕松，玩票，卻帶著無可匹敵的流量將企鵝徹底淹沒。

星瑞的生態閉環，經此一役不再是一個商業概念，而是成為真正要席卷世界的力量。

而企鵝v視，乃至企鵝的移動互聯網夢想，似乎真的要“下山”了。

一連數日，v視還在苦苦掙扎，但數據始終沒有回暖的跡象，而慢手美拍快視頻等應用也面臨用戶大量流失的窘境，他們實在太無辜了，星瑞和企鵝開戰，快把他們給打沒了！

事到如今，慢手后悔莫及，早知道當初就接受鏵文熱點的收購了！

……

2018年5月16日，這天是李睿的生日，一大早李睿剛起床，還沒等看各種生日祝福，就先看到朱芊雪發來的新聞鏈接。

埃博拉病毒卷土重來，剛果金，尼日利亞情況告急！

黑體加粗的新聞標題令人震撼，死亡數字、隔離區、無國界醫生疲憊的身影……熟悉的恐慌感開始在全球蔓延，人們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那個被埃博拉陰影籠罩的時期。

如此非常時期，沒人問聯合國該怎么辦，也沒人問各國政府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甚至沒有人問世衛組織做了什么，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了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