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得多,總覺得這腔調里帶著戲弄。
她抬眸,臉頰又蕩漾上了一層紅暈:“不是那種難受,是丟人的難受,心里憋屈!”
魏臨淵忍著笑,他的桃花眸微微瞇這著。
他故作矜持地問:“你不應該慶幸嗎?方才見你如此模樣的人是我?”
沈輕塵目光定住,她確實應該慶幸。
因為見她那番模樣的人是魏臨淵,是清風霽月的鎮國將軍,是芝蘭玉樹的謙謙君子,他不會散播此事,對她的名聲毫無影響。
她熱切地點頭:“少將軍說得對,確實要好過他人。輕塵知道少將軍不會做出有礙輕塵名聲的那些事!”
魏臨淵諱莫如深的笑笑:“你說的沒錯,此生...你不會有他人!”
“啊?什么意思?”
沈輕塵沒太聽懂魏臨淵的話。
魏臨淵笑笑:“我是說不會有他人,若是他人見你如此,很是麻煩!”
沈輕塵點頭,她狐疑地看向魏臨淵:“少將軍,怎么又折返來尋我?”
魏臨淵拿出一個瓷瓶遞上來。
他解釋道:“那一掌,我沒用大力,可你姑娘家身子嬌弱。”
沈輕塵接過,打開一看是淡褐色的膏體,是外傷藥。
魏臨淵垂下眼眸:“這是我軍中的傷藥,效果顯著。”
沈輕塵尷尬地點點頭,她囁嚅著說:“我以后還是少惹少將軍為好,您那一下子跟砍白菜似的。”
魏臨淵頓了頓,臉上的笑容有些僵冷。
他挑眉問:“你更怕我了?”
“不是不怕你,是...對您的武功,有所敬畏!”
沈輕塵捏著藥瓶,一五一十地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