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領兵的前提便是要爾等都能配合。”
“這便算是投名狀了。”
錢途激動的站起來看著李玨道:“叔父,那您是怎么答復的?”
李玨耷拉著眼睛擺手道:“老夫老了,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沒什么雄心壯志,更加沒什么野心,不過勉強算個大離朝的看家之犬罷了。”
“老夫這個人從不一意孤行。”
“還是要聽從你們自己的想法。”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
原本都已經假裝睡著開始打呼嚕的老昌國公猛地就坐起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李玨。
錢途則是松了口氣輕聲道:“叔父,南方八省兩司都是財稅重地,而且那家人在那邊耕耘了這么久。”
“陳子義這是打的好算盤啊。”
“拿著我們的土地收買人心。”
“還要拿著我們的影響領兵去和南方拼命。”
“他倒是坐在后方坐享其成。”
“這不是將我們勛貴當傻子嗎?”
李玨看著很多人都是意動,他微微點頭摸著鼻子輕聲道:“是啊,錢途賢侄說的還有些道理。”
“話糙理不糙。”
“咱們是武人不假,可咱們也不是傻子啊。”
“接下來老夫就跟諸位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如今陳子義把持京師權柄,擁兵十萬怕是有了,錢途說的對,他是要爭取時間,將我們勛貴推上去當炮灰。”
“才好給他爭取時間恢復元氣。”
“說白了這些事都是費力不討好的。”
“老夫以為雖然陳子義有了一些成事的氣象,可南方根本就不會給他時間修養,北方這些豪族也不會束手待斃。”
“動亂是遲早的。”
“吾等如今還有一個辦法便是假意的答應陳子義,隨后暗中派人聯絡北方豪族,也派人聯系南方那家。”
“世紀只要一到便可以里應外合。”
“一個毫無根基的陳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