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義和不遠處猥瑣的鄒富貴還在笑著呢。
旁邊的老軍醫一巴掌就朝著眼前的陳子義后腦去了。
“笑什么笑?”
“傷口都已經崩開了。”
“不要命了?”
接著轉身朝著那邊還在揶揄的鄒富貴憤怒道:“趕緊滾出去。”
“看你那個笑老夫就來氣。”
“看你尖嘴猴腮的樣子。”
鄒富貴縮了縮脖子低頭行禮退了出去。
軍醫官老頭看著無奈的陳子義道:“子義,老夫最先是醫馬的是個獸醫,光是醫馬就十三年。”
“后來實在沒辦法才做的軍醫官。”
“老夫若是沒記錯你今年也也就二十二吧,距離二十三歲還差著幾個月呢。”
“老夫莫說是人。”
“就是牛馬身上都沒見過這么多傷痕的。”
“你以后莫要亂來。”
“知道嗎?”
陳子義則是溫和一笑道:“趙叔,我記住了,您老就別絮叨了。”
趙叔此時搖搖頭正色道:“陳小子,剛剛你和那個壞種說的話老夫聽明白了。”
“你小子是要翻天啊。”
“我可告訴你。”
“什么史書我沒看過。”
“可是畫本我可看了不少。”
“你小子看似高高在上一步登天。”
“可最后你這樣的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你可悠著點!”
“懂嗎?”
陳子義則是仍舊微笑道:“趙叔,我都知道。”
趙叔此時憋著臉憤怒道:“知道?知道了你還要干?那些事歷朝歷代幾千年都沒人做成?咋?你能干成?”
“你是神仙不成?”
陳子義則是背過身沒有去看他,聲音就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
“可總要試試吧?”
“萬一呢?”
“萬一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