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兆走的急,沈書榕沒來得及告知他明天的行程,剛叫歲寒去,金芝福身行禮,“郡主,不如讓奴婢去吧,歲寒今日陪您出去過,想必有些累了。”
沈書榕睨她一眼,“怪我最近不帶你出去?”
金芝身子更低,神情惶恐,“奴婢怎敢質疑郡主?”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
金芝緩緩直起身子,“奴婢知錯,不耽誤歲寒出門。”
歲寒出去,金芝盯著她的背影,眼睛里都是厭惡。
就知道撮合郡主和謝云兆。
郡主一時新鮮罷了,等看到謝云兆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看到他整日不務正業,郡主定厭了你!
轉頭笑意盈盈服侍沈書榕,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最得臉大丫鬟的地位岌岌可危,幾個二等丫頭都不似以往敬她。
“郡主,奴婢給您敷手,再抹點桃花膏,您秋千蕩的太高,手心都發紅了。”
“謝二公子也真慣著您,只管您高興。”
不得不說,金芝伺候的最好,嘴甜手巧。
若她想夸一個人,哪怕地痞無賴,都能被她找出獨特之處。
沈書榕伸出手,由著她伺候。
前世成婚兩月便懷上阿南,金芝常說,為了她好,與其世子有外心,不如自己人放心,還暗示過她和銀芝都可以。
堂堂大周郡主,才剛成婚,就算有孕,她皇親貴胄,自小傲氣,怎會答應?
可金芝并未放棄,在她生阿南前夜,以自己名義給謝云爭送藥膳,下藥,爬床。
第二天得知,她氣的提前發動,還好平安生產。
那之后,她成了通房,哪里還有自己人?
她會爭,會說引謝云爭垂憐的話,想懷謝云爭的孩子。
魏悠冉進門后,兩人擂臺打的歡,她毫無背景,卻也幾次讓魏家嫡女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