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隨即便側頭對左文哲低聲道:“凌老弟的愛人,姓秦。”
“姓秦?”左文哲表示不解:“哪個秦啊?”
杜衡呵呵一笑道:“霧溪山秦衛山秦老的那個秦。”
左文哲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酒都醒了一半。
他和杜衡,都是部隊出身,所以對秦老的名聲自然是幾十年前就如雷貫耳的,如今一聽,左文哲哪能不吃驚呢。
“她是,秦老的孫女?”左文哲問道。
杜衡點點頭:“原河東省秦松柏書記家的千金。”
左文哲張著嘴巴片刻后才合上:“我說嘛,凌老弟這么年輕,就平步青云啊。”
杜衡聽后卻道:“誒,凌老弟能走到今天,也是打鐵還需自身硬,你要是有這個想法,可是把他給看扁了。”
左文哲點頭道:“那是,那是,凌老弟要是沒點真本事,秦家也不會把孫女嫁給他呀。”
杜衡接著便道:“凌老弟剛剛講的那個故事,你上點心。”
左文哲也聽明白了,于是說道:“凌老弟的事,就是你老杜的事,你老杜的事,不就是我左文哲的事嘛。”
說罷,左文哲拍了杜衡胳膊一下,笑著又給杜衡倒了杯酒,接著給自已也倒滿了酒:“再喝一個。”
之前左文哲還好奇,在江寧省廳原地踏步的杜衡,怎么突然間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完成了兩步跳,現在左文哲算是明白了,原來根兒,出在凌游這里了。
這時,凌游從衛生間回來,一邊用熱毛巾擦著手,一邊笑呵呵的走過來說道:“二位大哥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杜衡聽后率先說道:“聊當年當兵時候的趣事呢。”
凌游笑了笑:“我啊,是有軍旅情懷的,所以一聽這事,就來興趣,二位老哥接著聊,讓我也聽聽。”
三人這頓飯吃到夜里十點多這才散場,和凌游好一番道別之后,杜衡找的人到了,將自已和左文哲一起接走。
凌游剛剛還一副喝醉的模樣,可在二人走了之后,便深吸了口氣,恢復了正常的樣子,邁步走到車前,季堯拉開車門之后,凌游便坐了進去。
次日一早,凌游剛到單位,來到辦公室之后,季堯給凌游泡了一杯濃茶之后,凌游就讓季堯先出去了。
待季堯離開之后,凌游拿起電話撥給了秦艽。
接通后,凌游便說道:“艽艽,向晚姐最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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