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異想天開。”宋景學說道:“現在玉羊灣發現釕礦的事,已經驚動了上面,如今的玉羊灣,是你想要就要的?”
祝慶良抬手一只手晃了晃食指:“我自然不敢打那個釕的主意,不過,玉羊灣未來,一定是要強勢開發商業旅游版塊的,所以,我要壟斷玉羊灣的所有商業版圖。”
宋景學呵呵笑了起來:“祝慶良,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習慣癡人說夢。”
說著,宋景學拿出煙點了一支,吸了一口之后,把煙霧吐到了祝慶良的臉上:“如今,容石同志身陷囹圄,你這個好女婿不想著怎么救救你的老泰山,反倒跑來找我打秋風來了。”
聽著宋景學的嘲笑,祝慶良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
“宋景學,你是打算用你的政治前途和我掰手腕嗎?”祝慶良威脅道。
宋景學又吸了口煙,然后看向祝慶良說道:“你呢?你是打算用這種小把柄、小伎倆,來要挾我嗎?”
宋景學呵呵一笑:“你還是那么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難怪你的老泰山之前說,你就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看來,果然如此。”
祝慶良簡直被宋景學給罵破防了,緊握著拳頭說道:“宋景學,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啊。”
宋景學微微一笑:“你的夢,原諒我沒辦法幫你圓上,如果你覺得用你所謂的把柄能扳倒我,那么請你隨意。”
說罷,宋景學將煙頭按滅在了煙灰缸里,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就走。
待宋景學走到門口的時候,祝慶良忽的起身說道:“宋景學,你別后悔。”
宋景學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懶得和祝慶良說,于是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宋景學走下樓之后,這才回頭看了一眼這會所的小樓,然后口中呢喃:“秋后的螞蚱。”
回省委的路上,宋景學在車里閉眼思索了一路,他已經認定祝慶良乃至康容石再也翻不起什么大風浪來了,今天與祝慶良徹底撕破了臉皮,宋景學知道,難保這祝慶良有一天會像條瘋狗一樣要自已。
于是在回到辦公室之后,宋景學便吩咐了伍光明,自已不見客,隨即便準備好了紙筆,提筆寫下了一封檢討書,將自已當年與祝慶良之間所有合作的細節寫了下來。
宋景學明白,與其等著祝慶良添油加醋的構陷自已,不如自已主動出擊,向組織說明情況,屆時,總好過被動接受調查來得好。
待宋景學洋洋灑灑的寫下十幾篇檢討書之后,便裝進了一個信封中,然后打電話給伍光明說道:“光明,請紀委肖書記來我這里一趟。”
而這時,余陽那邊的薛亞,給凌游來了消息,說潛逃的夏大龍已經在一片待拆的棚戶區落網,根據夏大龍交代,他是受一位京城的富商所托,才談好條件之后,做了這些事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