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陽的脈象,凌游和魏書陽本人都摸的出來,不是什么好脈,這次凌游用了九針把魏書陽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已經算是在閻王爺那搶回來一條命了,所以爺倆心里什么都明白,但是誰也沒有把話說破,凌游更是希望能夠有一個奇跡出現。
看到凌游乘車離開,直到再也看不到車的影子,魏書陽這才轉身回屋。
坐在診桌后面,魏書陽先是掉下了眼淚,接著便是嗚嗚的嗚咽了起來,哭的像個孩子一般。
在凌游回到月州之后,便立馬一頭扎進了工作之中,一來是積壓的工作不少,每一件都需要處理,二來是他也想暫時用忙碌,忘掉悲傷。
這天晚上,傅振業把電話打到了凌游辦公室的座機上。
凌游接起來之后,就聽傅振業說道:“市長,我們已經對裴長風進行了尸檢,根據尸檢報告顯示,裴長風的身體沒有其它外傷,腸胃里也沒有發現可疑藥物,可以斷定,就是跳樓,不過,痕檢時卻發現了一個疑點。”
凌游眉頭一皺,將手里的筆放在了桌上,沒有開口,等著傅振業接著說。
就聽傅振業接著說道:“根據提取現場的腳印,我們發現了一個新鞋印的出現,因為在裴長風醫院留置期間,每天接觸他的人,都是固定的,留置民警穿的,都是制式皮鞋,鞋印統一,而且他的醫生和護士,也是指定的專門人員,我們調查過,所有接觸過裴長風的醫生和護士,都沒有穿過與這枚鞋印相同的鞋底花紋。”
凌游思忖了一下便問道:“在這期間,有人接觸裴長風的話,留置警難道沒有排查嗎?”
傅振業聞便道:“我們已經將在此期間所有接觸過裴長風的人,進行了問話,經過調查得知,當天有一名原本應該值班的警員家中有事請了假,所以就臨時派去了一名警員過去,我們懷疑,會不會是在這名警員的身上出了問題,可現在,更讓我們覺得可疑的是,這名警員,從事發開始,就失蹤了,目前我們正在找尋他。”
凌游聽后便道:“我多次強調,關于裴長風的看守,一定要嚴格把關,畢竟他是關鍵的嫌疑人和證人。”
傅振業沉默了片刻回道:“對不起凌市長,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我請求處分。”
凌游聞卻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盡快調查清楚才是正事,處分不處分的,先往后放,把案子調查明白才是當務之急,我就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之后,我要看到結果。”
傅振業立馬在電話那邊鏗鏘有力的表示道:“是,凌市長,三天,三天內,市局一定把這個案子調查個水落石出。”
而此時,在月州的一家高級私人會所里面,諾達的包房里,只坐著兩個人,圍著一張能容納三十人同時聚餐的圓桌,二人各坐一邊,彼此看著對方。
其中一人率先開口,不是別人,正是祝慶良:“幾年不見,宋市長別來無恙啊,哦不,現在應該叫宋書記了。”
祝慶良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景學,只見宋景學黑著臉看著祝慶良,隨即嘆了口氣:“我也沒想到,祝總有一天還能故地重游。”
祝慶良環視了一圈這包房笑道:“虧的前幾天有人和我提到云海,我這才突然想起來了,自已在云海啊,還有個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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