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樺隨即卻道:“師總平時玩牌嗎?”
師海龍閉著眼說道:“怎么?你們警察平時也玩牌?”
嚴樺淡淡一笑:“當然了,只不過不賭博而已。”
隨即嚴樺逐漸嚴肅了下來,對師海龍問道:“你說,你手里的這炸彈用過之后,從牌堆里撿回來,還能再炸一次不?”
師海龍下意識的輕笑道:“廢話,當然不能。”
嚴樺聽了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笑著看向師海龍。
片刻后,師海龍逐漸睜開眼睛,也看向了嚴樺:“你什么意思?”
嚴樺聳了下肩:“你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
頓了一下,嚴樺便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等著蔡維達來救你,但我也不怕提醒你一句,蔡維達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還難保呢,怎么可能會來救你,你的作用,已經沒有了。”
說著,嚴樺緩緩走到了師海龍的身前說道:“你以為,你被捕當天,那暗處的槍手,是來救你的?”
師海龍聽到這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你胡說。”
嚴樺呵呵笑了兩聲:“你天真。”
說著,嚴樺向身后的單面玻璃招了一下手。
接著,就見一名警員送進來一份筆錄。
嚴樺翻開筆錄展示在師海龍的眼前:“這是那名槍手的筆錄,此人,是海樂市宜口分局刑警大隊的一名輔警,他親口指控,是宜口分局副局長呂青安派他除掉你的,并且承諾給他二百萬現金以及讓他轉正條件。”
說罷,嚴樺又湊近了一些問道:“你在海樂這么多年,領導認識的這么多,這個呂青安,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是誰吧?他是誰的人,你應該也心知肚明吧?”
“不可能,不可能。”師海龍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嚴樺冷聲一笑:“可不可能啊,你自己清楚,換句話說,如果你是蔡維達,你會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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