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學一怔,隨即看向伍光明問道:“說了什么事嗎?”
伍光明聞為難的說道:“凌市長知道我給了侯志成他家地址的事了。”
宋景學凝眉看向伍光明:“你和他說的?”
伍光明趕忙說道:“我怎么會,不知道他是怎么發現的,剛剛他故意試探了我的筆跡,一下就和我給侯志成的那張紙條上的筆跡對上了,百口莫辯啊。”
說罷,伍光明又將剛剛凌游和他說的話轉達了一遍:“凌市長說,他在這方面有點陰影,希望您有什么事能夠直,不要再這樣將他的家庭地址給別人了。”
聽了伍光明的話,宋景學也是低眉思忖了一下,隨后對伍光明說道:“將他請進來吧。”
伍光明點了下頭應了下來,隨即便走出了宋景學的辦公室。
沒一會兒,只見伍光明帶著宋景學走進了辦公室,宋景學親自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凌游同志來了,快坐吧。”
凌游走到沙發前,卻沒有坐下,而是等到宋景學來到他的面前之后,對宋景學說道:“宋書記,不叨擾吧?”
宋景學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你以后再來也像這次一樣,無需打招呼,來我這里,談不上叨擾不叨擾的。”
凌游淡淡一笑,環視了一圈這間辦公室說道:“之前,我的確是這樣的。”
宋景學一怔,隨即便反應了過來,他知道,凌游是在說,當初夏宗孚當書記的時候,他就是這樣進出無阻的。
宋景學隨即抬頭看了一眼伍光明,示意伍光明先出去。
當伍光明離開之后,宋景學便一邊請凌游坐下,一邊對凌游說道:“凌游啊,剛剛,光明和我說了,關于侯志成的事,是我思慮不周,我向你呢,道個歉。”
說罷,宋景學壓著凌游的肩膀坐下之后,又親自給凌游去泡茶去了。
凌游看著在泡茶的宋景學說道:“宋書記,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同樣,我也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既然說了要在一條戰線上,我不會食,同樣,我也不喜歡我的戰友和我打啞謎兜圈子,這樣,就沒勁了。”
宋景學端著茶杯走了回來,放在凌游面前的茶幾上之后,便坐到了凌游的對面:“這事,全當我欠考慮了。”
凌游搖搖頭:“這不是道歉和態度的事,我要的,是坦誠相待,你既然知道產業園區的事情,為什么起初不和我講明白,反而要暗戳戳的借我的手,來調查呢?上次,我問過你,可你卻始終堅持你不清楚,那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產業園區的事,和你也有脫不開的干系呢?”
被凌游這一連串的逼問之后,宋景學也嚴肅了起來,思忖了片刻之后,就聽他說道:“首先,我向你保證,產業園區的事,和我毫不相干,其次,我要向你解釋,我并非利用你去查這件事,這件事,在我離任月州市委書記之前,就完全可以直接查清楚,將相關人員處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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