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一臉的寵溺:“會講,講太公打仗的故事。”
“好耶。”凌南燭拍著巴掌從沙發上爬了下來,跟在了秦老的身后。
而宋景學卻是站起身看著秦老的背影,一頭的霧水,心不停的打鼓。
就在秦老一邊領著凌南燭朝臥室走去的時候,卻一邊開了口:“我家,每天七點吃早飯,來晚了,餓肚子不要怪我。”
聽了這話,宋景學抑制著心頭的激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秦老。”
秦老沒再說什么,片刻后,就帶著凌南燭進了臥室。
而周天冬此時有了動作,來到宋景學的身邊說道:“宋書記喝什么茶?”
宋景學這才意識到,從自己進門開始,秦家都沒有為自己準備一杯茶喝,不過,宋景學稍微一琢磨,就猜到了秦老的用意。
能不能喝到一壺茶,不是自己進門就能決定的,而是進門之后,他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值不值得秦家為自己也準備一壺茶喝。
所以,周天冬才在此時問自己,喝什么茶。
宋景學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之后對周天冬笑道;“明早,我來陪老爺子喝早茶。”
周天冬臉上沒有表情,可心里卻是對宋景學產生了一絲敬佩,這么八面玲瓏的干部,周天冬也覺得,宋景學很不一樣。
帶著宋景學走出了小院,周天冬早就已經調來了一輛車,此時就停在門口。
與宋景學握了握手,那車便載著宋景學下山去了。
在下山的路上,宋景學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喜悅,他知道,自己又成功了一半。
直到下了車,來到停車場坐進了自己的車里,宋景學這才用雙手狠狠的拍了兩下方向盤,以此來釋放自己的激動之情。
深呼吸了幾次后,宋景學恢復了之前的淡定,從容的將車啟動后,便離開了霧溪山。
次日一早,宋景學凌晨四點鐘就起了床,洗漱的時候,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足足看了七八分鐘,這才放出了冷水,讓自己徹底清醒清醒。
再次來到霧溪山,就比昨天順利的多,輕車熟路的坐著警衛的車上了山,宋景學還是沒有空手,帶了一件云海特產的野山貨,東西不值錢,是駐京辦給提供的。
進門的時候,秦老正坐在沙發上看早報,宋景學來到客廳,便和秦老打了個招呼:“秦老。”
秦老抬頭看了一眼宋景學,隨即一指一旁的沙發說道:“坐吧。”
屁股剛剛沾到沙發,沒一會兒,就見保姆端著一杯龍井茶走了過來,放在了宋景學面前的茶幾上:“請用茶。”
宋景學沒敢托大,微微起身扶了一下杯子笑道:“謝謝。”
保姆微微一笑:“不客氣,您請慢用。”說罷,保姆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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