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知將三人的酒倒滿,便與鐵山齊齊看向了凌游。搜索本文首發拉小書網
凌游端著酒杯看了看二人:“這是,我們在云海度過的第一個新年,首先啊,我很感謝你們二位兄弟,能夠信任我凌游,陪伴著我一路走過了這么多個春秋,如今才能使我們在云海這片土地上還能夠把酒歡,所以這第一口酒,我敬你們。”
話音剛落,凌游便端杯喝了一大口。
白南知聞卻沒有喝,而是說道:“哥,你要說這酒是敬我們的,不敢喝,這幾年來,能跟著你一起,學到這么多,成長這么多,如今又蒙得你的信任,身負重擔,所以,我是萬萬不能受你這口酒的,要敬,也是我敬你。”
鐵山聽后沉吟了一陣,隨即看了看凌游,又看了看白南知:“那個...我也一樣。”
凌游和白南知見鐵山沉吟了一會之后說出這么一句話,也是笑出了聲。
凌游隨即便說道:“別說誰敬誰了,敬友誼,敬歲月吧。”
白南知和鐵山連連點頭:“對。”
說罷,白南知喝了一大口,鐵山更是喝的只剩個底。
凌游見狀便勸道:“等等菜,空腹別喝太多,今天啊,既要喝開心,也要吃開心,還要聊開心,現在就喝醉了,還怎么開心了。”
待過了一會,銅鍋上來,三人便一邊涮著肉一邊喝著酒,在熱氣蒸騰的包房里,放下了工作,聊起趣事和過往的糗事,笑的不亦樂乎。
第二天下午,秦艽便同姜姐以及凌南燭到了云海,季堯駕車去接到了幾人,便先送他們回了家。
一進家門,秦艽便摸了摸門口的鞋柜,然后回頭問向正提著行李箱準備進屋的季堯:“小季,你們書記多久沒回家了?”
季堯下意識的想要遮掩了一下:“沒啊。”
秦艽卻笑著瞇了瞇眼睛:“說實話。”
季堯見狀尷尬的一笑:“這段時間忙,得有四五天了吧。”
秦艽又歪了歪頭。
季堯這才竹筒倒豆子似的說道:“這半個月也回過兩次家,但多數都是直接在單位睡下了,書記說,早出晚歸的,回家還浪費在路上的時間。”
秦艽這才罷休:“早說實話就是了,那鞋柜上落了一層的灰,進門我就聞到一股子霉味。”
季堯將行李箱放好便說道:“云海氣候比較潮濕,經常這樣,我住的地方也是,不經常通風啊,就容易出現味道,和咱們北方還是有差別的。”
一邊說,季堯一邊走到窗邊:“嫂子,我開窗通通風?”
秦艽聞點點頭:“開吧。”
說罷,秦艽又對姜姐說道:“先別給南燭脫外套了。”
姜姐點點頭,隨即說道:“等下我好好打掃打掃。”
秦艽聞便道:“也不知道你們單位是真忙的不可開交,還是這新區辦的同志不經心,自己書記的家都快住成狗窩了,也不說偶爾來給打掃打掃。”
季堯聽后便道:“嫂子,主要是書記不讓啊,之前上官主任安排了人,每周來大掃除一次,可書記說,自己家的衛生他自己能打掃,不要浪費單位的資源。”
秦艽聽后笑了笑:“這倒是他能說出的話辦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