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疼!”
“五十遍,不能再少,現在給我回去歇息!”沈長寂壓制著心底的渴望,呼吸越發炙熱,冷沉道。
“好。”
沈長寂一松開,蘇妙便離開了。
一離開,她唇角勾起。
說實話,她的手腕并不疼,因為沈長寂剛剛沒有用力。
是舍不得了?
蘇妙想到剛剛睜開看到的那一幕,心緒有些復雜。
因為,她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什么。
想要又克制?
蘇妙止不住冷嗤了一聲。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蘇妙打開自己的匣子,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珍珠釵子,遞給了桃兒。
“這次她做得不錯。不愧是在柳嬌嬌身邊伺候過的人。”蘇妙夸贊道。
還好她來早了一步,在那個姑娘手被砍的時候救下了她。
既然柳嬌嬌不好好珍惜自己的人,那么她來珍惜。
柳嬌嬌表面多么善良,背后就有多殘忍!
她本就想找一個熟悉柳嬌嬌住所的人,最好也討厭她的人,沒有想到,得來完全不費功夫。
她要柳嬌嬌永遠記得那一日!
既然柳嬌嬌喜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覺得欺負一個無身份的人,如同碾死螻蟻那般輕松,那么她就要讓這個女人嘗嘗苦頭!
蘇妙眼中閃過一抹狠意,緊緊捏住手中的帕子。
“既然這樣,那么我們便按照原先約定那樣,主子去派人接應這一位姑娘!”桃兒道。
“嗯,多給她些盤纏,別苦了她,畢竟她入府做婢也不容易。”蘇妙緩和道。
或許對于那個小婢女而,進了太仆府到柳嬌嬌身邊伺候,日子就會變好,會看到光了。
可她并不知道,那是黑暗的開始!
蘇妙心中泛起疼痛,雙眼泛紅看向了旁邊那個玉佩。
她曾經也以為自己見到光了,可是……并沒有!
“小姐……你別難受了,喝口參茶吧!”桃兒滿臉的心疼。
蘇妙點了點頭,抬手擦過淚水,眼神更為堅定。
……
蘇妙在華燈節前,把五十遍女戒交給了沈長寂,隨后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
沈長寂回來的時候,沒有去看桌子上的女戒,而是握緊了懷中的玉瓷瓶。
孤鷹跟在身后稟報道:“主,柳慕軒沒有跟著表姑娘一同放花燈。”
沈長寂聞,眉頭舒緩了不少,輕輕嗯了一聲。
但他腦海里邊滿是今日謝衾跟自己說的話,若是蘇妙肩上的胎記是藥物所致,那么抹上白瓷瓶的東西,那么就會有褪去的痕跡。
今夜,似乎是個不錯的機會?
外邊總比國公府行動起來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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