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我就想說了,死者是被人活活掐死,又有被侵犯的痕跡,若真是我相公所為,想必死者身上會留下很多痕跡,我們驗證完這里后就回停尸房去一探究竟。若死者身上有痕跡,那我相公就是殺人兇手,若沒有痕跡,那這件事就是有人蓄意構陷!他將人殺了以后拋尸籬笆小院,又將我相公誘拐至此,讓官府的人來捉個現行!”
墨玄冥被駁了面子,他怎么會讓林清歡輕易過關。
“誰知道你這熒光粉是早就抹上還是今日你去牢房探監時抹上的,無從為證啊。”
林清歡皮笑肉不笑,“大皇子若懷疑就請去民婦家中一探究竟,家里有很多地方我相公都留下過痕跡,我們才來京城三日,痕跡是不會作假的。”
這才是真正的證據確鑿,墨玄冥哪怕還想為難,但鐵證如山就擺在眼前,蕭寒霆是被冤枉的。
“你為何會給你相公手上抹這種熒光粉?難道是因為做了什么事心虛,所以早做防范?”
“實不相瞞,我相公三年前曾上京趕考,但是卻被有心之人弄殘了雙腿,在家郁郁寡歡三年。所以此次來京我們也是怕還有人從中作梗,因此謹慎了些。不過事實也證明民婦想的不假,這才第三日就有人迫不及待動手了,就是想趕在科考之前將我相公剔除出去,大皇子,你說民婦早做防范應不應該?”
林清歡直直的看向墨玄冥,面上掛著恭敬之意,但是眼底的譏諷卻怎么都壓不住。
墨玄冥突然笑出聲,眼睛像盯上獵物一樣看著林清歡,好一個婦人,竟有這般聰明才智,還真是小看她了。
“你那熒光粉帶來沒有?親眼驗證給本皇子看,本皇子才會相信。”
林清歡淡淡一笑,從腰間摸出一個紙包,里面裝的就是熒光粉。
任流川招手讓自己身側的一個衙役上前去。
林清歡先是用燈照了照衙役的手,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發光的東西。
后面林清歡把熒光粉涂抹在他的手上,然后再用燈光一照,瞬間變的跟蕭寒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