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的不明,在劫匪進來之前,江稚魚又閉上雙眼裝睡。
很快,三個劫匪悄悄走了進來,然后又把門給關上。
“嘖,這樣的好貨色,除了電視手機上,老子真是幾百年沒見過了。”
劫匪雙眼冒光地盯著床上的江稚魚和蘇酥,搓著雙手,蛤癩子都快要流出來了。
“那是,瑪德,老子光棍三十多年了,能睡一回這樣的,死了也值了。”另一個劫匪同樣流著蛤癩子道。
“兩個慫貨,那么多廢話干什么。”第三個劫匪指著其中一個劫匪,命令,“你,先去看門,等我們上完了你再進來。”
江稚魚聽著三個劫匪的對話,倏地一下彈開眼皮從床上坐起來,猶如冰刀般冷厲的眼神朝三個劫匪掃了過去,冷沉沉道,“你們闖進來,你們當家的知道嗎?”
“瑪德,竟然裝睡,趕緊摁住她,堵住她的嘴。”其中一個劫匪一邊叫著,一邊朝江稚魚撲過去。
江稚魚反應敏捷,一個閃身躲開,然后用力去推沒有醒的蘇酥,大喊,“蘇酥,醒醒!”
被她用力一推,蘇酥終于悠悠轉醒,睜開雙眼。
“他媽你們兩個愣著干嘛,上啊!”那個膽子最大的劫匪喊道。
另外兩個劫匪反應過來,分別朝著江稚魚和蘇酥撲過去。
江稚魚早就徹底清醒,反應迅速,劫匪根本不可能輕易撲倒她。
但蘇酥就不一樣了,蘇酥才剛剛醒來,人完全還是懵的,根本來不及反應。
等她大概清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時,已經晚了,有個劫匪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蘇酥驚恐,立即奮力地掙扎,大叫。
“這個讓我先來,你們兩個去搞她,堵住她的嘴巴,別讓她跑出去喊人。”膽大的那個劫匪也朝蘇酥撲了過去,然后拉開另外一個壓在蘇酥身上的劫匪。
另外兩個劫匪為了能飽艷福,睡到蘇酥和江稚魚,也是格外聽話,當即就一起朝江稚魚撲去,想要鉗制住江稚魚。
而床上,膽子大的那個劫匪用兩三百斤重的身體壓在蘇酥的身上,一只手去摁住住蘇酥的頭不讓她亂動,然后另一只手去捂蘇酥的嘴巴。
蘇酥拼了命地掙扎,大叫,可是雙手被銬在身后,她等于毫無縛雞之力,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
更何況壓在她身上的是一個兩三百斤重的西北壯漢。
比起她來,江稚魚則要好多了。
另外兩個劫匪本來就慫,而江稚魚久居高位,身上那股上位者的強大氣勢和凌冽氣場,足夠震懾住兩個慫貨。
“你們當家人敬我是財神,我答應給他三個億的美金,你們確定要碰我嗎?”她看著兩個要撲向自己的劫匪,目光如刀似箭,低沉的嗓音更是威嚴凌厲異常。
兩個慫貨劫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太敢向前。
畢竟江稚魚說的是實話,他們怕被老大斷胳膊斷腿。
趁著他們兩個猶豫的功夫,江稚魚朝床上的蘇酥看去。
見彪形大漢死死地壓在蘇酥身上,就要對蘇酥行不軌之事,她根本都來不及想,撲向不遠處雙手抓起身邊的椅子舉過頭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到床邊,然后從背后朝著壯漢劫匪的腦袋重重砸了下去。
“咚”的一聲悶響,椅子重重砸在壯漢的腦袋后面。
椅子腿都砸斷了一條,壯漢的腦袋也瞬間開了花,見了血,可是,壯漢卻沒昏迷過去。
被砸了之后,壯漢停下侵犯蘇酥的動作,猛地轉頭朝江稚魚看了過來。
“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壯漢摸了一把后腦勺,見滿手的血,瞬間怒了,徹底失去理智,一心只想收拾江稚魚。
他當即松開了蘇酥從床上翻下來,朝江稚魚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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