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好煩!
想了想,她說,“如果我和蘇信不是親生父女呢?我說如果。”
“就算你和蘇信不是親生父女,他也是你的養父,你對他,仍舊有贍養的義務。”律師說。
蘇酥更郁悶了,“真的沒有辦法嗎?”
“小周夫人,我剛才說了,如果蘇信他們違約,你是可以取消這筆每個月200萬的算是贍養費用的,但你取消后,他們一定會找你鬧,等于你這每個月200萬,買的是個清凈。”
“如果蘇信死了呢?”蘇酥脫口問。
“呵!”手機那頭的律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蘇信如果死了,你對胡云喜這個后媽自然就不會再有贍養的義務,自然就可以名正順地斷掉這筆費用,就算胡云喜找你鬧,你也是站在有理的一方,沒什么好擔心的。”
聽到這,蘇酥對自己想做的事情已經再明白不過了,沒有什么好再多問的。
掛斷電話后,蘇酥心里最強烈的愿望,就是希望蘇信趕緊死掉。
走路上被車撞死,散步摔死,吃飯喝水噎死,不管他怎么死,只要死了就好。
這樣,她不僅不用再憋屈的每個月給200萬,心里對蘇信最后的那些怨恨,也就可以完全消散了。
她記得上次過年的時候在倫|敦的餐廳,她遇到過蘇信和胡云喜,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
她叫來了張明成,讓他去查一下蘇信他們一家三口現在的狀況。
張明成辦事的效率倒是挺高的,當晚就查清楚了情況,向蘇酥匯報。
“蘇信和胡云喜帶著蘇旎移民到瑞士,帶著蘇旎在瑞士最好的精神療養院治療,現在蘇旎的情況已經好轉不少,估計再治療一兩年,完全康復也不是沒可能。”張明成說。
蘇酥一下午都在為這事煩心。
現在聽了張明成的匯報,心情自然更不好了。
她早該想到,她不是蘇信親生的。
不然,都是親女兒,蘇信對待她和蘇旎,怎么會是這樣的天壤之別。
給蘇旎的,不管是愛還是物質,都是傾盡全部。
給她的,只有剝削和虐待。
“那蘇旎在瑞士療養院一個月的花費是多少?”她又問。
眾所周知,瑞士療養院全球第一,是所有有錢人的療養勝地。
“蘇信和胡云喜為蘇旎聘請了專業的精神療養團隊,每個月的花費大概在20萬瑞士法郎左右。”張明成回答。
20萬瑞士法郎,不就是她每個月給的200萬嗎?
也就是說,是她在每個月出錢給蘇旎請最好的醫療團隊,在最好的療養院治療。
想到這,蘇酥頓時氣的胸口發疼。
憑什么?憑什么啊?
她咽不下這口氣,完全咽不下這口氣。
“那蘇信和胡云喜呢,他們怎么樣?”她最后問。
“小夫人您問的是哪方面?”
“身份方面。”
“目前沒發現在蘇信和胡云喜在身體方面有什么問題,因為蘇旎的情況在好轉,貌似他們一家三口的狀態都還挺不錯的。”張明成回答。
蘇酥點點頭,在張明成離開后,她就再也忍不住,讓律師強行斷了每個月給蘇信的那200萬。
“如果蘇信和胡云喜鬧起來,或者拿著協議去法院起訴你怎么辦?”律師問。
“他們敢鬧敢起訴試試!”
蘇酥幾乎有些咬牙切齒地道,話語中,不僅帶著濃烈的恨意,小周夫人的氣勢也是擺的足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