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津,你說,我們的寶寶什么時候會回來?”她低低地問周平津。
落地窗外,是繁華璀璨的夜景,落地窗的玻璃里,清晰地映出他們兩個相依相偎的身影。
他們的寶寶什么時候會回來呢?
這個問題,周平津也沒有辦法給蘇酥答案。
但他可以努力,讓蘇酥早日實現這個心愿。
所以,他什么也沒有說,長指勾起蘇酥的下巴,抬高她的頭,低頭直接吻住了她。
不知道是心情不好的發泄,還是太想他們的寶寶能快點回來,這晚的蘇酥,格外的熱情主動。
周平津甚至是有些招架不住,輕易就攀上巔峰。
折騰兩場,蘇酥終于筋疲力盡,被周平津從浴室抱回床上之后,便窩在他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六點多就起來了,洗漱干凈穿戴整齊,簡單吃了個早餐后,便直接出發去墓園。
拜祭的鮮花和用品,周平津已經讓人準備好,裝進了后備廂。
去墓園的路上,蘇酥問周平津,“以后,我該怎么面對我舅舅?”
“舅舅和岳母大人沒有血緣關系,且彼此是真心相愛的,只不過是外公外婆顧及世俗的眼光強行阻止了他們在一起。”
周平津握著她的手,細細跟她分析,“況且,從舅舅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是疼愛你的,也從來沒有想過不認你這個女兒,并且為此還跟外公外婆鬧僵,被迫移民。”
“所以在我看來,在面對舅舅,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你愿意接受他,就可以跟他像以前那樣相處。”
“如果不愿意接受他,那就讓他回加拿大去,不要再回來。”
其實關于這個問題,蘇酥昨晚已經想了半夜,心里也大概有了答案。
現在,她只是想聽聽周平津的意見,好確定自己心中的答案是不是正確的。
她,真的太渴望親情了。
她媽媽去世前的事情,已經太遙遠,她早就記不得了。
但她記得很清楚,在蘇信娶了胡云喜,又有了蘇旎這個女兒之后,她是怎樣的被蘇信和胡云喜輕視污蔑,甚至是各種精神上的虐待。
很多時候,胡云喜看似在護著她,幫她說話,可實際上是在蘇信的怒火上不斷地澆油,讓蘇信更加口不擇的罵她羞辱她諷刺她。
蘇信不會動手打她,但蘇信對她語上的暴力,勝過任何的拳腳利刃,是這個世上最惡毒的傷害。
從記事起到她上中學前,每次蘇信罵她污蔑她后,她都只會自己一個人躲起來,悄悄地哭,不敢反抗也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有多委屈多難過。
那時候,她總是一遍遍地想,蘇信真的是她的親爸爸嗎?
如果是,為什么會那樣的討厭她,不信任她,跟對蘇旎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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