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隨舟,“……”
確實是,天樞的事情,江稚魚幾乎從來不會讓他過問,更不會讓他操心。
這些年,天樞能崛起的如此迅速,甚至是到稱霸整個領域,無人超越,方方面面都全靠江稚魚一個人的獨斷專行。
她在商場的眼光和嗅覺,可以說比他還要獨到敏捷。
“你這是打算把重心往海外轉移?”他沉吟幾秒問。
江稚魚不置可否,只說,“哥哥教我的,有備無患。”
“那西北的投資呢?”趙隨舟又問。
“既然答應了,就算哥哥你不投,我也會投的。”江稚魚說。
趙隨舟意味深深地笑了笑,“為了周平津?”
“當然不止,更為了我自己,還有禮禮跟眠眠滿滿。”
“那我呢?”
“只要哥哥你愿意,我當然也會為了你。”江稚魚一邊拿過文件翻開一邊道。
趙隨舟盯著那樣云淡風輕的模樣,恨恨地磨了磨后牙槽,“江泡泡,這輩子你休想逃離我,你在哪,我就在哪。”
江稚魚彎了彎唇,什么也沒說,只淡淡點頭,“嗯”了一聲。
其實,早在知道自己懷上眠眠的時候,她就再清楚不過,自己這輩子和趙隨舟的糾纏,是理不清剪不斷了。
如今放眼望去,除了她的弟弟禮禮,這天底下,又有誰會比趙隨舟對她更用心,又有誰會比趙隨舟能和她一樣勢均力敵呢。
她沒得選,也不會再去選,這輩子,她和趙隨舟不是愛人,也是最親的親人,他們會像現在這樣,一直生活下去。
另外一頭的周家老宅東廂房的書房內,周平津握著手機,一直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在月色夜風中搖曳的樹影,靜靜地思索,出神,連蘇酥洗完頭洗完澡,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后,他都毫無察覺。
直到,蘇酥從后面抱住他,他才驚覺。
“你在想什么,這么入神?”蘇酥雙手摟緊他,側臉貼上他寬厚結實又溫暖的后背,輕聲問。
周平津的大掌去握住她在自己身前扣緊的雙手,而后轉過身來,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去親吻一下她的額頭,稍稍提了提唇道,“工作上的事。”
他說著,低頭,鼻尖落在蘇酥的發頂認真嗅了嗅,“換洗發水了,味道不太一樣。”
“嗯,之前那個香味有點濃,就換了這款沒什么味道的。”
蘇酥仰頭,眉眼明媚地望著他,“怎么,你不喜歡?”
周平津笑,“喜歡,現在的這款聞起來更舒服。”
蘇酥撇嘴,“那就以前的那款你不喜歡咯。”
周平津,“……”
“去洗澡吧,我已經給你放了熱水了,好好泡個澡,放松一下。”蘇酥說。
“我一個人泡么?”周平津笑了笑,“太浪費了。”
西北地區的水資源相對匱乏,泡澡這種事,他在西北是絕對不會干的。
“我已經洗過了。”蘇酥嬌嗔。
“我知道,但可以再洗一次。”話落,周平津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低頭直接吻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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