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驤接到蒙恬的緊急傳訊。
    他本在北疆處理事務,因此不過一個時辰時間就來到了長城軍團的大營。
    踏入大營,毛驤隨手將繡春刀歸鞘,對迎上來的蒙恬說道。
    “剛剛處理了一個草原上的貪官。”
    “嘿,你說這些貪官明明家財萬貫,陛下賞賜也從不吝嗇,可他們仍然不知足,依然要踐踏大秦律法!”
    “就說那個貪官,因為一個散修發現一株對修煉有裨益的靈植,那株靈植不過值幾萬靈石,可他就硬是要強取豪奪,連幾萬靈石都舍不得給。”
    “你要說他掏不出來也算了,可他女兒的一個發簪都價值百萬靈石。”
    “那散修也是硬氣,直接告到長安了,陛下大怒,讓我親自處理。”
    毛驤取出絲帕,仔細擦拭著刀鞘上未干的血跡。
    “這不,剛處理完這事,我就來了。”
    遠遠的就聽到呼嚎聲!
    “你們這些狗東西,怎么不敢殺了我?!”
    “你們這些下賤的丘八,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我母親可是天一宮少宮主!!”
    “等我母親帶人殺到,定要把你們一個個抽筋扒皮!!”
    “現在跪下給本公子賠罪還來得及!到時候本公子心情好,說不定還能賞你們個全尸!”
    毛驤不由得挑眉,神色詫異,對蒙恬道。
    “你把霍去病抓來了?”
    “聽那撒潑的架勢,跟長安城里那位混世魔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提起霍去病,這位錦衣衛指揮使也是頗為頭疼。
    那位年僅十七歲的驃騎將軍,在戰場上確實所向披靡,可回到長安城就活脫脫就是個惡少紈绔。
    更令人無奈的是陛下對霍去病的嬌寵。
    無論霍去病闖下多大的禍事,到了御前總是輕飄飄一句。
    “去病年紀尚小,少年心性,這次就算了吧。”
    一次兩次還行,您不能次次都算了吧?
    這般縱容之下,霍去病愈發無法無天。
    上月剛帶人砸了御史大夫的府邸,前日又率親兵圍了戶部衙門。
    不過說來也怪,這兩次鬧事倒都是為了維護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