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讓我找目標這種事......”
教父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伊萬也看了眼聶新榮。
聶新榮面露掙扎:“教父先生,這里畢竟是俄聯邦,我的人手有限,如果是......”
“聶先生!”伊萬出聲提醒,“我們是合作伙伴,并不是你的下屬,我們只做我們該做的事。”
聶新榮一下反應過來,意識到那位教父先生已經生氣了,他微微欠身:“很抱歉教父先生,這件事理應交給我們來做。”
教父點了點頭,走向一旁,上車離開。
看著教父所乘坐的車輛駛遠,聶新榮才把目光收回。
“聶先生,你們炎夏人真的很奇怪。”
伊萬開口。
“明明是一些很簡單的事,你非要想的那么復雜,還要講什么不暴露底牌,要給自己留后路之類的。”
“你在遠洋運輸集團有自己的人吧,有些事你明明自己能搞清楚,卻偏偏不愿意動用。”
“如果你還保持這種思想的話,那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進一步合作也沒有任何必要了。”
“馬茨爾家族不喜歡這樣的合作伙伴,教父先生也不喜歡這樣的合作伙伴。”
伊萬的話語當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聶新榮點了點頭:“明白,請你轉告教父先生,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我們的合作能很順利。”
伊萬回道:“當然。”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