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一路走來,秋姐在那種情況下都不愿放棄你,想想在那座南方小鎮,她大喊著讓你......”
“我知道!不用再說了!”何天祿聲音都有些沙啞,眼睛有些紅,“我忘不了。”
陳毅閉上眼睛:“我也忘不了。”
在雨夜中一躍而下的身影,是陳毅心中永遠的痛。
翌日清晨。
陳毅上樓,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著早餐,白傲端著餐盤坐在陳毅對面。
“昨晚生意很好啊,賺了不少吧?”
陳毅翻了個白眼:“賺多少不都得給你分?”
白傲哈哈一笑:“用我的場子,我的地方,我的資金,給我分不是很正常?天底下哪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啊。”
“再說了,我也給了你一個可以改變現狀的選擇,只是你一直沒有給我答復而已。”
“現在想的怎么樣?場子都運行起來了,也沒有什么需要你操心的了,那批俄聯邦女人質量不錯,你在俄聯邦的合作伙伴是有點人脈。”
陳毅吃著碗里的東西,等把最后一塊雞蛋塞進嘴里后,這才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點燃一根香煙,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
“我能有什么好處?”
白傲說:“我這邊,命廳完全交給你,我不再抽任何一分錢,同時酒店里的一切仍舊能為命廳服務,至于別人那邊,你說說你的條件,我幫你去談。”
“好。”陳毅點頭,“給我一個片區,我要在雪城立棍!”s